导这些事情。”
“二是……我自小就立志要辅佐太子。”
说到这里,他自己也觉得自己从前有些傻。
他道:“当年我看奸臣策,发现人之所以做奸臣,一是为权,二是为色,三才是为财。”
“我是太子伴读,父亲是太子太傅,就是我的名字也是陛下取的,将来必定不缺权势。至于财,我认真省视过自己,觉得我也是金汤匙里面长大的,缺不了财。”
如此,便只剩下色了。
“我记得,当年我就跟太子说过此事。”
他说:“寿客,我想来想去,女色一字,十分难以预料。有单纯好色的,有情深义重被人利用的,说来说去,不过是情之一字让人失去了稳重和理智,做出些冲动的事情来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便不亲女色。”
太子就大笑起来,“那你可怎么办?一辈子做个小雏鸡吗?”
他的脸色就罕见的红起来,抱怨道:“什么小雏鸡,你胡说什么——那你就好好的做储君,将来……你无忧了,我就成婚。”
太子乐得不行,捂着肚子笑,“兰时,我必定不负你的牺牲。只是该成婚就要成婚,太傅只有你一个儿子,哪里能让你做小雏鸡啊。”
宁朔想起这个也觉得好笑,道:“刚开始是如此想的,后来一味的帮扶太子,就没有操心此事。”
他想了想,还是坦白道:“也想过娶妻,但一直没有让我觉得喜欢的姑娘,父亲就说不急,人的一生唯独什么都能将就,但是妻子不可以。”
他就没有管了。
他叹息道:“男子二十及冠,我当时出事的时候,也不是很大。后来……你也知晓了。”
盛宴铃点头,“原来如此。”
宁朔想了想,觉得自己好像也没有其他的交代了,便点了点头,“是,如此这般罢了。”
谁知道话音刚落,就听宴铃又猫儿一般凑过来,更加小声的问:“那你……那你早上怎么办?”
宁朔刚开始没明白过来,但他毕竟是男人,瞬间就反应过来了,脸气得又白又哄的,“宴铃!谁教你的这些东西!”
盛宴铃缩缩脖子,将五姑娘供了出来,“五姐姐给了我几本书。”
她翻了翻,正好学得了一些先生没有教导过的东西。
她心虚的道:“如此这般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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