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没了,当时就已经被沈家小子给煮了,真是暴殄天物!”司马翔说道。
“哼!那要你已无用了。”
柳林一刀猛地刺进司马翔的胸膛,然后快速拔出。
司马翔跌倒在地,抬着头,双目圆睁,手指向柳林说道:
“你居然敢……杀……我。”
说完头司马翔便低了下去,被拷着的手也耷拉在了地上。
“有何不敢?”
柳林先把司马翔手指上的纳戒取了下来,又在司马翔身上翻了翻,也没翻到东西。
“来人呐!”
司马翔走到门口对着走廊喝道。
“大人有何吩咐?”
在外恭候多时的王总长和两名官差快速走过来行冲着柳林行抱拳礼。
“此人乃是敌国细作,假冒炼药师来我国打听情报,被我就地正法了,你们去处理吧,万万不可张扬。我有事先走了。”
柳林说完便走了,留下三人干脏活累活。
三人先把尸体装进麻袋,放在推车里,留下一人清理血迹,王总长领着另一个人推着车去城外的火葬场。
推着推着,推车的官差感觉麻袋里的尸体有些许动作,便停下来询问王总长。
“总长,没死透,还动呢!这可咋办?”
“没事,反正现在大半夜的也没人看见,等到了火化场,放进炉子里一烧,就成灰了。”王总长答到,示意继续赶路。
到了城门,王总长向守门的士兵亮了一下证件,直接开门放行。
两人又走了十里左右,到了火化场。
“起来了,来活了,赶紧给炉子点火,衙门办案!”王总长朝着正躺在简易床铺上的银发老者喝道。
银发老者一言不发,不太情愿地起床,穿上他那大拇脚指处破了洞的鞋,不紧不慢地给满是补丁的衣服扣上扣子。
“快点呀,你磨叽个球呢!”官差又冲银发邋遢老者吼道。
银发老者还是一言不发,只是走到炉子边上,以火镰打击火石,溅出火星,引燃火绒,把缓慢燃烧的火绒放到粗纸上上,用嘴一吹,粗纸燃烧,得到明火,引火给炉子里的小块木柴。
等待木柴烧旺后,老者陆陆续续往炉里添炭,每次只添少许炭。
“你这得点到什么时候?你不会浇点油吗?”王总长没有好气地问。
老者还是不理睬他。
装着司马翔的麻袋这时又动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