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之容。
阿九侧目站起身。
刘彦分看不请自来的二人,问道:“莫非我家九郎丢杯子,砸到了这位员外?”
刘和裕回神,收拾眼目道:“不曾砸到。”
掌柜随之引荐说:“这是我县刘员外,闻知楼上有位新安贵客,特来拜会一二。”
刘彦一听是同姓,便想起福远口中‘永平县范秀才一桉’,桉中设计陷害范秀才的便姓刘。
“凑巧,我也姓刘。”
“员外可与我新安刘氏有亲?”
刘和裕闻言,含笑作揖说:“原来相公是同姓本家。小可与新安刘氏没有亲,只是曾经到过新安,有幸结交新安李家。”
刘彦也不起身,请他落座叙话,道:“员外说的是巨商李家?与郡王结亲那家?我与他家交情不浅,太公之孙李韵涟,乃我贤弟。”
刘和裕听了更不怀疑,敛袖入席端坐,与他寒暄攀谈李家。
刘彦观其眼目,大概知道其心思,转顾菁菁道:“适才你洒了酒,又险些砸到员外,还不与员外敬酒赔礼。”
“是。”
菁菁手袖拭泪,提壶斟酒。
刘和裕全程看着,心儿着实怜惜她,暗说:“不知此女他卖否,我若能得到,哪怕花费千金也值!”
“员外请吃酒。”
菁菁端酒欠身相敬。
刘和裕连忙起身敛袖,眼目近看其面,心怀乱跳不已,活了半生他不曾这般动心。
等他一杯饮下,刘彦笑道:“今日难得遇到同姓之人,员外不如陪饮几杯如何?”
刘和裕有心答应,但下面还有二客,持礼说:“相公抬举,本当奉陪,只是小可另请了客人,不好舍弃那边。”
“今日难得结识相公,这桌宴席就算在我身上,掌柜可记下!”
掌柜眼眸诧然,彷佛听错了一样。
刘彦笑着说:“这如何使得?我虽盘缠剩不多,但十两银子还是出的起,多谢员外美意。”
“相公不必推辞,只这位娘子一杯酒,便值十两银子!”
刘和裕说话转顾菁菁,暗表喜爱之色,又作豪放说:“就让小可一敬地主之谊如何?”
“如此,那便多谢员外。”
说着刘彦眼顾菁菁,让他再敬员外一杯。
刘和裕喜上心头,却推辞道:“娘子一杯赔情就够,何况那酒杯并未砸到我。小可楼下有客,就先下去了。”
“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