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相公又是自闭青年,急切下只想维护自己夫妻二人的名节。
而自己的处境应该也没有想的那么糟糕,自己作为质子,受到的待遇肯定和两国的关系密切相关,看看如今周围的条件也就知道,楚、召二国如今应该闹得很僵。
但钟离愔说按照淮安公的交代,每月中旬都会有御医前来给司徒锡看诊,确保他身体无恙。
也就是说,对于楚皇来讲,自己目前还不能死。
轻语捡了些外面的人对他这个召国质子的描述告诉司徒锡。
前身喑哑,有些愚笨,性格也较为软弱,恐怕没能察觉到其中的弯弯绕绕,让人欺负也就忍了,然而一步退,步步退,如今才落得了这样的窘境。
当然这也只是自己的猜想,其中的内情只有以后才能慢慢知晓,不过万事来之披荆斩棘,与其费尽头脑的想,还不如过好每分每秒。
听闻墙边响起了匆匆的脚步声,司徒锡瞅了一眼顺着左侧墙壁滴落的几滴雨珠儿,又穿上鞋袜走到门前将房门打开。
轻语和钟离愔同时而至。
将手中呈有碗筷的盘子放到桌上,钟离愔拍了拍起伏的胸口,感叹着饭菜幸运地躲过了雨水的临幸,轻语两手小心翼翼地抱着装满开水的水壶,步履挪动得极为缓慢,待为两人添上两杯热水后,她又取来一个木盆放在房间角落来接取漏进来的雨滴。
“相公,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吧。”钟离愔将碗筷摆放在三人的面前。
司徒锡不知道是否这里的贵族子女都是懂得做饭的,但眼前这三道菜肴还真有模有样。
身前桌上三人的碗中盛满稻米,中间摆放着两个盘子和一个木罐,分别是一壶鸡汤、一叠韭菜和一碟司徒锡也叫不出学名的野菜,热气上浮,他在二人的注视下率先拿起木筷,夹了一些野菜放入口中。
民以食为天,看来自家还没有到吃不起饭的程度。
“如何?”钟离愔有些忐忑地盯着司徒锡的双眼,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得知自己这道菜是否美味,轻语在一边静候着,自家主子都没开动,她不敢逾越。
“好吃。”司徒锡肚子很饿,饿了的时候吃什么都是香的。
看着他如吃八珍玉食般满意的表情,钟离愔暗自松一口气,自己也夹起一点春韭放入口中。
“呀!”谁知她才刚刚咀嚼一下,就立即苦着脸惊呼一声,竟然鼓着嘴巴起身跑到了门外。
再进来时,只见到她微微朝二人吐了吐舌头,尴尬一笑,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