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万两和房契,一并退回给阮明珠。
阮明珠手写下的那张欠条,也被沈枝枝给撕碎。
阮明珠却十分坚持,“恩人,若不是你相救,明珠到不了今天。你还有弟弟妹妹要赡养,而至于你身边的那个男人,他看起来很糟糕,看病都需要花钱。”
阮明珠跟着逃亡的这一路,沈枝枝跟沈大水一家,还有对身边人的照顾她都看在眼里。
沈枝枝是个心地善良的人,这钱,就该她拿!
阮明珠这话没错。
要想把南错给治好,银两是必需品。
只是她还未曾说什么,阮明珠就将一万两和房契塞到她手里。这时候,门外传来一声通报:“白鹤先生来了!”
紧接着,一个年老,留着白色长胡子的老者背着药箱从门外踏进来。
沈枝枝等人,立即就给白鹤让出了一条道。
白鹤给南错把脉,又翻了翻南错的眼皮。
下一瞬,白鹤便打开药箱,从药箱里翻出银针。
银针下在南错身上几处大穴上,紧接着,白鹤又写下两张药方,“明日带着这张药方来我药铺抓药,这是一日三顿要喝的药,饭后服用。”
“这张是药浴的,每日我需要为他扎针两次,日出一次,日落一次,药浴的水,需到七成热将这位小伙子给放进去,每次半个时辰,坚持十日,便可见效。”
听到这,沈枝枝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只要南错无事。
他无事,他留在她身边就有大用!
突然,白鹤给她递来一个用黄纸包着的药包,“这包药,你每次三指抓一小把,点火在他床头,燃尽即可。”
沈枝枝连忙应声:“好。”
一连十日,沈枝枝都守在南错身边,为他忙前忙后。
终于在第十日的晚上,南错药浴服药后,他突然睁开了双眼。
“南错,你终于醒了!”
沈枝枝激动的放下药碗,激动地扑上去。
数月的相伴,再加上某些牵连,沈枝枝现在无比高兴他能醒来,也不枉费她辛苦带他来京城,日夜守着他。
然而,南错却一把扣住她的手,眼底迸发出凶狠的光,“你是何人?”
沈枝枝:“??”
此刻,她顾不上疼痛,沉眉冷脸,“南错,你仔细看清楚我是谁,不要在这给我装神弄鬼!”
他们来到陈府的第一日,她是小小的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