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再不济,也是陛下!作为一国之将,他亦是你要誓死忠诚之人!”
周清话音里那被人摆在面上欺负指的是什么,众人都清楚,乔成之更是不可能忘记。
虽嘴上仍是倔强,但乔正之的眼前仿佛又清晰地看到了当年的惨状,眼中不禁溢出悲悯,稍倾,竟是连眼尾都红了些许。
周清自小便与周晚意相依为命,除却日后遇上的骆山河,家中再无长辈,但此刻却有了一种被老父亲念叨教育的感觉。
但这老父亲的话,他实是不能完全苟同,但他也不能言明。
屋内也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“无论是谁下的命令,无论有多九死一生,这招摇山,我都得去。”
乔秉渊仍就端坐在椅子中低着头,但此间眼神却是无比坚定。
对此周清也不意外,但这会儿却又恢复了几分吊儿郎当的架势。
“还不一定呢,安林说是你就一定是你?朝堂上那些老臣的嘴也不是吃素的,我看此事且得再纠缠一段时间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