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儿子。
今上是个慈父,自然帮着儿子了,便在五年前给女主和太子赐婚,还给池父加官进爵。
是以,那些仕宦勋贵便只有嫉妒的份,对着准太子妃的位份望而兴叹,但如今怕是恨不得立刻踩死池家……
不过,这些都与她无关,夏藕拜托一位佃户,将礼物送到清河书院,把字画给白山长。
当然,她还不忘给了十个铜板的跑腿费,反正杨柱子她是不敢用了,这位看似忠厚老实,但实则没什么立场。
就如昨日傍晚,给他们送来加了料的粥一般,还是远着点吧!
稷澂牵出一直藏在地窖的枣红马儿,问道“可都收拾好了?”
“都收拾好了,没有落下的啦!”夏藕这一回头才发现那匹威风凛凛的枣红马。
她弯下腰,抬头瞅了一眼马的腹部,道“这是公马!”
“嘶!”稷澂踢了一脚公马,让它原地卧倒,遮住马腹上的重点部位,对着小娘子,道“你这是什么动作,规矩呢!”
“小藕看看它的性别呀?”夏藕一脸莫名,难道在古代女子同公马,还“有别”不成?
“咴儿!”枣红马被踢得很委屈,但面对那个冷血男人那叫一个敢怒不敢言。
夏藕看着有趣,问道“夫君,它叫什么呀?”
“红枣!”稷澂想也不想,随口道。
一匹公马,还要费心思起名字?
段然不能!
“咴儿……”红枣不要叫那么女气的名字。
它就算叫了母马的名字,也成不了母马不是?
“红枣,你好呀,饿不饿,渴不渴呀?”夏藕笑着同威风凛凛的公马打招呼。
“咴儿……”它又饿又渴,从昨夜回来就被拉进地窖,它都以为要被宰了,卖肉呢!
可吓死马了!
然而,稷澂嗤笑一声,道“看它这个肥硕的模样,就知道它不渴,也不饿了!”
直接给红枣套上靳绳,又固定好三轮车两边的车沿子。
这样就可以省些他蹬脚踏板的力气了,或者直接让红枣拉着更好……
夏藕建议,道“我把顺溜和鎏凤都放出来,让它们熟悉熟悉?”
“嗯,去吧!”稷澂颔首。
鎏凤一放出来就围了夏藕转个不停,不像个马驹,反而像只哈巴狗。
夏藕将晾凉的羊奶,喂给它,现在鎏凤已经可以不用针管喂了,但毕竟是兔唇,在盆里舔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