稷澂嘴角微微勾起,瞅着她那狡黠的小模样,无奈的摇摇头。
哎,小娘子还小,只能看不能吃……
“来,夫君吃!”夏藕将面条盛在碗里,又加了一点点鲍鱼汁提鲜,还摆了六片梅花肉,撒了一小捻葱花,见卖相极佳,这才在桌上摆好。
稷澂坐下,执起筷箸,见小娘子捧着小脸,认真的盯着自己,就跟讨好主人的小奶狗一般,软软糯糯。
他如玉的手,挑着面条,道“来张嘴!”
他先喂了夏藕一筷子。
猝不及防的,夏藕的小嘴儿就被填得满满的,嘴里鼓囊囊的笑道“这是给夫君煮的面,小藕吃过了。”
“看你吃,我才有食欲。”稷澂这才开始用膳,道“这回的面口感极妙,劲道,汤鲜。”
“那下次,小藕还为夫君洗手作羹汤。”夏藕看着提督大人用自己咬过的筷子吃面,抬眸看了他一眼,无声的笑了笑。
哎呀……又吻了,间接也是吻!
这心里咋就泛着甜……
“那为夫等着……”
夏藕陪着稷澂用了晚食,却不肯再多聊天了,生怕打扰他休息,直接送人去屋中补觉。
翌日,天尚未亮,提督大人便前往贡院,去考第二场。
中场试以五经一道,并试诏、判、表、诰一道,要求在三百字以上。
五经题定名次,决不能有一丝疏忽。
随即,稷澂又再韵色几处用词,直到觉得文章遒劲有力,流逸之至,才笔势恢弘的落笔。
他将经义文章,仔细写在草稿纸上。
晾干墨迹后,再次用心地细读一遍,从新润色,添改了十余处。
这才抄录,誊写在答卷上。
乌、方、光、等大的台阁体字迹,豁然跃在眉眼之间……
三日后的末场试,以五道时务策,即结合经学理论,对时事政务以八股文的形式写出。
稷澂一看题目,心中便生出数种破题思路,立时提笔入墨。
一篇文章写下来,衡因为赋,笔不停缀,文不加点,可谓是一气呵成……
一晃眼,按旧例的三场乡试,正式拉下帷幕。
考生在号房里每场考三日,每场便是三天两夜,除了十一、十四日,这两天能短暂的回家休息以外,其余的九日皆在低矮的号房里度过。
此刻,放松下来,有人欢喜,有人哀愁。
考生从贡院内,鱼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