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她有那个性子,我可没有!
这时他突然想到客栈里还有个女性:陈柔。
两个女人对视,总比一男一女强。
他赶忙跑出去,不忘警告一句别想着逃跑,就去找陈柔了。
“陈柔妹子,你看我一个当爸爸的,和一个有夫之妇待在一起,不太好吧,不如你来帮个忙,多谢了。”
正在擦拭着知白的陈柔听到这话,撇了撇嘴,竟答应了下来。
严森一连道谢了几声,陈柔从他身边走过去,瞟了几眼他怀里的女儿。
那是沈芸的孩子,陈柔想,长得,真的和她挺像的。
进了顾潜的房间,看到被绑在窗台旁边的女人,陈柔不废话,采取了和严森一样的措施:盘腿坐。
当然,她手里拿着一柄短剑,眼睛时不时瞥一下女人。
这压迫感,不比顾潜装模作样来得真实?
可面前是个女人,何应文夫人胆儿似乎肥了点。
她挑衅道:“哟,你就是那镇鬼人的奴婢啊,长得倒不赖,你这奴婢的差事,是贴身的那种吧。”
话里有话,是个人都能看出来。
陈柔不说话,眼里却和知白一样,变得有些凛冽。
那女人又说:“看你这姿色,当上这贴身奴婢,恐怕得来全不费功夫吧,近了身之后,日子是快活得很吧。”
更深意味的挑衅,是那种明知道在内涵你却又抓不住对方把柄,只能任由对方逞口舌之利的那种挑衅。
陈柔握紧了知白,眼睛死死盯住了对面的女人,仿佛在说:再说一句话就把你舌头割下来。
若是顾潜看到她现在的神情,想必会退避三尺,这样一看,两人的主仆关系,有点微妙了。
那女人却仿佛吃了豹子胆,竟还继续说着:“我看那镇鬼人不缺钱,是个少爷模样,身体看上去也壮实,不知姑娘你是看上了他的钱,还是想自己爽一把呢?”
天知道她为什么偏要把这些阴阳怪气的话给说出来,好好呆着吃饭喝水不好吗?
待她一席话说完,陈柔的知白也已经架到她的脖子上了。
这个夫人总算是有点害怕了,在刀剑面前,还是收敛点比较好。
陈柔低低地说:“不要把顾潜的那一套加在我身上,这是种侮辱。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我,受到了侮辱,就得加倍奉还。”
江家里确实有人和她说过这样的话,不过既然派她来当刺客,还是贴身奴婢的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