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必然把侮辱算在了成本当中,所以上面这句话可以当屁放了。
饶是如此,陈柔还是誓死追随江家。
因为她无处可去。
何应文的夫人仿佛被吓坏了,确实,这一套用剑恐吓加上言语威慑,真不是盖的。
她沉寂了一阵。等陈柔慢慢地离她远了一点。
突然,这个女人手腕一震,挣脱了刚才她一直在扭转,最终弄松的麻绳,不等陈柔反应过来,她便跳出窗户,一跃而下。
顾潜的房间在二楼,就算是跳下去也不会有什么事儿,况且这位夫人落在了一块儿挡雨板上,一个翻滚便毫发无伤地落在地面。她跑着。
陈柔经过方才妇人一番言语的挑衅,对这个女人已经十分憎恨,现在她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,纵使是陈柔这种冷淡性格的人也忍不住追了上去。
而她恰巧又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女人。
缘河镇空无一人的街道上,出现了两个女人。
她们一个身穿白衣,一个穿着紫衣,二人容貌身材皆是一绝,但此时却追逐着。
白衣的提着一柄精致的短剑。
若是在璃州或者是京城这种繁华城市,这幅景象必将是一桩奇闻,可惜在这死气沉沉的缘河镇,也就没人能欣赏这趣味了。
跑在前面的何应文夫人一路狂奔,竟跑进了湖边的小树林里。
陈柔没有丝毫犹豫,追了进去。
而离她们的不远处,一场恶战即将打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