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小乐向他们要人了……”
“可是皇宫戒备那么森严,我们就算进得去,单凭我们几个人,势单力薄,也办不成此事!”季初阳顺着她的思路边想边说。
“那就在宫外!”贺一娘想了想道:“哎?最近皇帝可要出宫?”
季初阳摇摇头道不知。
“就算近日不出宫,他总有出宫的时候,到时候满朝文武随驾,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,宾王子死于非命!”贺一娘越说越兴奋。
季初阳狐疑地看着她道:“我二哥死于非命让你这么激动?”
“这不是假死嘛!你别这么敏感。”
季初阳笑了笑,琢磨道:不失为一个办法,那么眼下,首先得让二哥知道我们的计划,然后才能里应外合!”
……
夕阳西沉,贺一娘和季初阳一人肩上架着个猫,一人身后跟着条狗,来到夏律千的住处——二人一致认为,不管夏律千作何打算,作为吴夏的前太子,他都得进宫一趟。
一进院子就看见夏律千虔诚地双手将一物奋力举向最后一抹夕阳……
走近看却是一只通体雪白、额上一点红的雪貂,拖着一条约足有身体两倍长的尾巴,正配合着夏律千的一番苦心,闭眼睛安静地享受夕阳……
品相成色,着实罕见。
一人一貂沈醉其中,竟没发现有人走近。
“夏庄主好雅兴啊!”
夏律千吓了一跳,待看清是他二人后,先小心翼翼地将雪貂拿下来抱在怀中,才笑道:“原来是贺兄啊,怎么,贺兄还有意要与我谈论诗词?”
“本意是来宽慰夏兄一二,现在看来,仿佛是我多虑了。”贺一娘走近。
“国破山河还在嘛,感谢贺兄好意了……”看似心情不错。
进了屋,二人打量房中陈设,感慨果然是贵太子,即便是落魄,该享受的一点也没落下:一进门,一股清爽气夹杂着花香扑面而来,甚是解暑,屋里错落有致地摆着奇花异草、古董珍宝,房间的用料材质也都很讲究,一应茶具摆件都是市面上见不到的。
中堂两侧用苍劲有力,龙飞凤舞地题了一首诗,乍看字体非同一般,细看内容却是:
早起打开窗
一片白茫茫
恰逢众友至
带来一缕香
……
二人对视,又想起了那句“白面红汤绿碗”来……
看来这位太子是喜文不善文、爱田不耕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