享富贵倒是做得的的确确别出心裁了。
“真是屋雅花香,沁人心脾……”贺一娘啧啧称赞了一番。
“能入得贺兄的眼,也不枉费我一番苦心。”夏律千坏笑道。
明明是一张世间难得的脸,偏偏要做风流之态。
小心地将那雪貂放在花簇小笼中,仿佛怕它闷,顺手把遮住笼子的几枝花给果断掐掉,随手就别到自己头上……
贺季二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连串动作,新奇极了!
夏律千意识到自己的举动,笑着解释道:“吴夏有带花的习俗,尤其是男子。因不像女人般可以梳妆打扮,所以每逢节日的时候,都会摘些花戴戴……”
贺一娘笑笑:“夏兄多虑了,在下虽然今日才有幸认识夏兄,但已被夏兄的风采折服,何谈见笑……恕我冒昧,夏兄如今如何打算?”她想了想,还是直入主题的好。
“明日一早便进宫,向陛下禀明情况,然后……”他环顾房间,接着道:“然后离开这地方,四海为家吧。”
“夏兄舍得让这临风台城春草木深?恕愚弟直言,夏兄何不重振旗鼓,收复河山?”
“我要是有那心思,又怎会早早离开?”夏律千看着贺一娘,戏谑道:“更不可能结识贺兄了,说起来,江山社稷虽然重要,怎么能比得上诗词歌赋、快意人生呢?”
“夏兄果然活得通透……”贺一娘适时恭维,看了一眼季初阳,站起来冲夏律千郑重行礼。
夏律千脸上笑意渐退,道:“贺兄何意啊?”
“不瞒夏兄,小弟有要事相求。”
夏律千皱了皱眉,瞟了一眼一语不发的季初阳,冲贺一娘道:“请讲……”
贺一娘:“我年少时结识了一位知己好友,我们每年会约在暮秋在丰京相聚,畅谈诗词人生,然而今年他却没来赴约,多方打听之下,才知他在皇宫中不得脱身,可否请夏兄明日进宫之际,设法告知他,我会在丰京一直等他得空,出来相聚!”
夏律千兴致道:“能得贺兄如此青睐的人,我倒很感兴趣?不知这位姓甚名谁?”
“季宾!”
“……小乐二王子季宾?”夏律千扶额。
“正是!”
季初阳仍然不语。
“我倒是听过此人,如今好像在做陛下的伴读。要我去为你传话……”他的目光有意无意掠过季初阳;“贺兄总得告诉我真实姓名,要不然,那季宾如何相信我呢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