钰究竟在哪里,岂不是简单得多?
思及此,秦淮钰浅笑两声,垂首摇头。
“主子?您笑什么?”随从瞬间紧张起来。
秦淮钰对他摆摆手:“没什么。马找回来了吗?”
随从咬牙切齿:“找到了!若是被我知道是谁故意放走了马,我定要将他抓回来痛打三十大板!”
屏风后的杜悦溪听得一清二楚,心中暗自腹诽:打我三十大板?我看那板子还没到我身上,你的手先废了。
忽然,只听屏风外传来随从一声惊呼:“哎呦。”
原来是他方才要给秦淮钰倒水,不想水壶壶把竟然缺了一个口,陶瓷豁口锐利,直接在随从的手指上开出一道鲜红痕迹。
瞧那样子,是没法子再打杜悦溪三十大板了。
杜悦溪隔着屏风看得一清二楚,心中不由暗喜。
她迅速寻了纸笔,草草留下一封书信,趁着随从和秦淮钰说话的功夫,从窗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。
秦淮钰打发走随从,回到屏风后,只瞧到桌上放着的字条,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:要合作,得有诚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