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顶的方向高声喊道。
杜悦溪一个侧身,躺回屋顶。
一阵寒风抚动而过,吹得她脸上阵阵刺骨。
恰逢此时,一只乌鸦扇动着翅膀,扑棱两下落在了屋檐边。
“嗨,是乌鸦。我说你现在是不是有些草木皆兵了?”
“我这几日和主子住在城外,那地方简直不是人住的,或许的确是敏感了些。”
后者一边说话,一边有意无意地往屋顶扫视而来。
杜悦溪将后背紧紧地贴在屋檐上,双手死死地抓住屋顶的草垛,手心里还捏着自己随身带着的匕首。
若是暗巷内两人稍有动静,她定然可以第一时间给出反应。
好在暗巷内的两人很快便收回了视线。
二人又聊了两句,这才散去。
杜悦溪小心地探出身子,不再犹豫,跟着往城外去的人阔步追了上去。
那人既然说了他和邓公子这几日都在一起,只要跟着他,就一定能找到邓公子。
顺藤摸瓜,自然可以找到烟膏事件背后藏着的人。
杜悦溪和那人一前一后,很快便出了城。
另一边。
秦淮瑾从长袖坊回到落脚处
恰逢正午,下人们正忙碌着。
秦宇拿着一只信封,匆匆忙忙地从后院快步而来。
看到秦淮瑾,他加快了脚步追上前。
“主子,您回来了。”
秦宇眼瞧着秦淮瑾面色不大好看,神色也多出了些许紧张。
他将手里的信封小心地往秦淮瑾面前递近几分,声音压得更低:“主子,这是暗卫那边传来的消息。听说这几日市面上流通了一种烟膏,暗卫想要问问主子的意见。此事我们还要不要插手?”
“烟膏?”秦淮瑾顿时拧着眉心,夺过信封,三下五除二拆开。
秦宇接着道:“奴才瞧过了,暗卫信中提到的烟膏和长袖坊搜出来得并不一样,看样子应该与长袖坊之事无关。”
秦宇说他的,秦淮瑾却不发一言,自始至终都盯着那信。
“这个乔四可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那位乔四爷?”秦淮瑾指着信里的一个名字,看向秦宇,冷声问道。
秦宇凑上前看了两眼,即刻点头:“正是。说来也怪,这乔四爷的地盘原本在太湖上,却不知为何忽然将手伸到了这里。”
秦淮瑾拧着眉心,沉吟片刻,突然将信拍在秦宇手中,沉声道:“不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