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了,但又无可奈何的只能跟上去,嘴角不着痕迹地勾起一抹弧度。
前厅外聚集了很多弄不清状况的家奴,迫于铁面官兵,只得远远的瞧一眼。
姜老爷已换回寻常私服,在牢里被折磨了这些天,除了一身伤,气色也不好看。
对于突然间的形势转变,他还有些心有余悸,满腹疑问得不到解答,尤其是这次雷厉风行拿下张家的程宴,出手果断又狠厉,几乎是让张家毫无翻身的余地。
一声阿爹打断他的沉思,慌忙抬头看去。
姜妤晚提着裙摆绕过长廊,官兵看见她身后的程宴的示意便没有拦她,直接让其进了前厅。
父女相见总会有说不完的体己话要说,程宴便没有跟着进去,估摸着时间等里面的人聊完。
当看到姜妤晚明显又哭过的眼眸,眉头一皱,腹诽道真是又娇气又爱哭。
“见过程大人。”姜父拱手行礼,眼神连忙示意一动不动的姜妤晚也跟着行礼。
见她万般不情愿的冲自己行礼,程宴那双静默的眼睛染上笑意,一边和姜父打官腔,一边不动声色地眯着眼直勾勾地瞧她。
直到瞧到她因为害怕姜父看出端倪,而不得不瞪眼警告他时才收起吊儿郎当的神色。
“大人之恩,下官属实是无以为报。”
“报不报,还得看姜大人的诚意。”
程宴说完意味深长地瞧了眼他身后的姜妤晚,随后便告辞离开了。
只留下面色发白的姜妤晚和不明所以的姜父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