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你还是错过了,是吗?”老神棍抿了一口嘴边的茶,在春风楼里难得不喝酒。
少年没有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,但嘴角却含着笑意,仿佛经历什么大喜之事。
老神棍始终无法理解,为什么明明死了最亲近的人,少年反倒看起来比从前多了几分开朗。
他在春风楼一连住了半个月,终于等到了自己想等的人。
少年再次踏入春风楼,一袭黑衣显得格外清瘦,远远看到在二楼倚着栏杆百无聊赖的男人,他冲他笑着挥手,目光清澈,皓齿明眸在这充斥着烟酒臭的地方显得格外耀眼。
老神棍耐着性子坐下来,听他讲完了这个故事,故事是两个不得宠的庶子,在相互救赎。
他并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,虽然自己是神,也无法左右他人的生命,他只能静静地做一个聆听者。
“兄长希望我可以敞开心扉,多交些朋友。”他看着老神棍,的眼神中满是期盼。
男人是他第一个敞开心扉的陌生人,在自己摇摆不定时点醒了自己,又是外地人士,不懂京城风雨,不知道自己的身份,同这样的人做朋友,他也能更轻松些。
“你希望我可以做你的朋友。”老神棍阅人无数,怎么会看不出少年心里的意思,“可是我本就不是长安人士,家中还有个拖累,恐怕无法在此久居。”
“无妨,书信来往亦可。”左丘昇眼眸低垂,生怕这是男人拒绝他的借口。
“可是,我住的地方有些偏僻。”男人深吸一口气,皱着眉头沉思,“若是书信来往,怕是会费些时间,公子不介意就是了。”
渊启山位于妖界和人间的分界处,山脚下也有几户猎农,寄信也不是不行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少年眼中又亮起了光芒,“还不是先生尊姓大名,家住何处?”
男人思索片刻,渊启山的位置告诉他自然是可以。至于姓名,自己的名字是担得起尊姓大名,可他区区一个人类,如何配知道自己的名字。
他含蓄一笑,“我不问公子的姓名,公子又何必知道我的。”
“相逢便是有缘,在下不过是深山中一位寂寂无名的拾荒者。”男人向少年举杯,以茶代酒,“不知公子对自己的身份可有何见地?”
左丘昇本就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,男人此举正中他下怀。
“我倒是有个小目标。”他也举杯和男人相碰,“将来做这皇城的顶梁柱。”
“那便提前祝小友一帆风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