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想事成。”
或许是男人的祝福真的有用,后来不管皇帝新纳了多少妃子,却都没有再诞下过龙种,左丘昇也便成了这皇城中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。
“深山拾荒者?”左丘昇看着那副同十年前一般无二的相貌,脱口而出那个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名字。
“不知,这位先生是何人?”他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好奇。
故里听着二人的话,只觉得莫名其妙,“他可是我们渊启山的山神,是抚养我长大的人。”
她极力向众人表达老神棍尊贵的身份,以及自己对他那廉价的尊重。
“原来如此,那也算得上是个养父了?”左丘昇的眼中寒光一闪,多年不见,他也曾寄信到渊启山过,可是不论自己是分享趣事也好,写自己内心苦闷也罢。
那个男人的回信从来都只是一句冰冷的“已阅”。
这一度让当时年少的左丘昇不再相信友情。
老神棍听得这话也不大开心,虽然自己确实将小东西抚养长大,也确实年长了小东西不少年岁,可他这样的神仙,尤其是男神仙,还是正值妙龄的时候,多少仙子排着队地给他送情书呢!
这样稀里糊涂的做了爹,任谁也不高兴。
他没有搭话,故里却积极得很,点头如捣蒜。
“我前两日听说,表嫂在草市上卖身葬父?还被沈微言用十两银子买了回去。”他低头喝茶,茶叶的醇香在口中蔓延开来,他攒了十年的仇终于有机会报了。
“噗——”沈长安和老神棍异口同声,将嘴里的茶吐了出来,滚烫的茶水顺着左丘昇的脸颊滑落,眉心处还沾着一片茶叶。
沈长安那日光是看到小妖和沈微言举止亲密就已经要妒忌的发疯了,一厢认为是沈微言巧舌如簧拐走了自家夫人,也不曾真正打听过那晚的事,谁曾想还有这一档子事。
“这茶太烫了。”他用茶温来掩饰自己的尴尬,在心里暗暗发誓,日后一定要给足自家夫人钱财,否则十两银子便能轻易将她拐走,那也未免太简单了些。
“确实。”老神棍点点头,第一次和沈长安达成共识。
他在渊启山活得好好的,怎么就死了,怎么就沦落到要小东西卖身葬父了,况且那十两银子能买到棺材吗?那叫木头桩子!那样的棺材睡觉能舒服吗?!
他在心中愤愤不平,十两银子就能打发小东西,看来以后得多给她些钱花了,否则自己也跟着掉价。
“你说什么呢。”渊故里心虚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