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崽崽趴在一边佯装看热闹,“这里白天黑夜都指不定有什么人翻墙进来折磨我们家主子,可别把您误伤了。”
他说这话时的调调阴阳怪气的,确实吓住了那位新少主。
“你让我进去,我偏不进去。”少主恶狠狠地揪着他的脖子,“断了你们的炭火,一样活不了。”
幽都山的冬天,是最冷,最长的。
或许他这话真的吓到崽崽了吧,见他一个人坐在雪地里,卿栀有些于心不忍。
他站出来,走到崽崽面前,第一次同他讲话,“我虽然断了一只尾巴,但皮毛仍要比寻常狐狸厚实些,我们相互扶持,这日子总还是能过得下去。”
在断尾后的这段时间里,他确乎是变了很多,原先的他像个乖张,顽劣不堪,现在他偶尔也想对别人温柔些,弥补些自己曾经的过错。
“哦,对了。”他想给这只小狐狸留下些好印象,于是乎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,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问?!”一声尖锐的怒吼传遍了整个偏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