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莫接话,“还旺财是不是?”
“嗯。”
女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“你养只狗叫旺财得了。”
“旺财养在我爸妈那。”
“......”迟莫翻完第二个白眼,“所以刚才买的那副画,你打算挂哪?”
男人带着她踱步进了次卧,随手指着白色的衣柜,“就这上面,挺好的。”
迟莫还在打量着白花花的墙面,思索着这画是不是挂在别处更好,却忽然被男人从身后环住了腰。
方才在青安画廊洗手间的那一发,之于傅京野来说只是餐前甜点。好几周了再次碰了迟莫,填了肚子的同时也激发了更大的食欲。
他甚至都没将人领回主卧,直接将迟莫推倒在次卧的床上,欺身而下。
等女人反应过来已经为时过晚,只听“嘶——”地一声,裙子就这么被他扯裂了。
迟莫双手挡在胸前到最后生气又无奈,知道逃不过了便妥协了求他。
“阿…阿野你别这样,我自己来行么?”
听闻久违亲昵的称呼傅京野才放缓了手上的动作直起身。
他居高临下垂眼打量着她,勾起薄唇,眼神戏谑地欣赏着。
“行,我不着急。你自己来,我看着。”
他说话时表情还贱兮兮的,迟莫被激的像一只炸毛的小野猫,还真就从床上猛地坐起。
她忿忿地盯着一脸玩味的男人,掀开被子又把自己给盖住,靠着床头板冷冷道,“轮到你了!我也不着急,你慢慢来,我看着。”
相同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。
相较女人脱衣时的扭捏娇羞,傅京野大大方方,解衬衣、松皮带、摘手表,动作一气呵成。
他将迟莫罩在身下,咬着她的耳垂低沉调笑她,“早知如此何必当初,你刚才也这么乖乖配合,我何必撕烂你的裙子呢?”
“傅京野你个臭——唔”
没说出来的“不要脸”三个字,就这么吞没在两人交融的唇舌间-
男人这次态度很好,像是补偿先前在画廊的粗鲁,把迟莫“伺候”地非常到位。
可完事后,迟莫看了看掉在地上裂开的裙子,扯过手边的枕头就往傅京野脸上扔了过去。
对于迟莫“忘恩负义”翻脸不认人的举动,傅京野明显没准备,柔软蓬松的枕头就这么砸在脸上。
“迟莫,你个没良心的,我勤勤恳恳,你不说点好听怎么还玩‘恩将仇报’?你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