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信我现在立刻马上把你再办一遍。”
迟莫当然信,但她被他搞得此时呼吸都还没完全平复,腰上还隐隐泛着酸,怕是被傅京野掐出淤青了。
女人不甘地服了软,“行行行,傅京野你是大爷,小的这厢有礼感谢您临幸。”
“可你把我裙子撕了,这下叫我穿什么?”
傅京野心想别穿就挺好的,但仍面不改色的开口,“你今天不是买了条裙子么。”
“可还没洗啊!”
男人不紧不慢地穿好短裤,没理迟莫转头出了次卧。
“喂——”
“地上不是有我的衬衫,你先穿那个啊,裙子你放洗衣机去,我先洗澡了。”
声音逐渐消散,迟莫从次卧出来,见他进了主卧的浴室。
看着地上散落的衣服,女人垂眸呆愣地放空了片刻,还是决定换上新买的黑裙。
好不容易的周末她不想被男人压榨都在床上虚度。此地不宜久留,迟莫叫了网约车,趁傅京野还在冲凉,逃之夭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