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事。” 黄淮闻言点头道:“那也足见盛情了。” 方醒见他面颊微红,却比以往好了许多,就说了自己出海和南方清理的事。 这是通报,按理方醒没这个义务,可他却来了。 黄淮心中有些被尊重和重视的激动,旋即消散。 “兴和伯此行一举奠定了海上的大势,清理南方田亩也未见大的波澜,稳重有加,老夫佩服。” 黄淮说道:“泰西人可会反击?” 方醒说道:“难,几年之内不可能。” 黄淮点头道:“老夫懂了,还是国力不济吗?” “不,这只是一个问题,更多的是他们能否联合三国的资源来打造强大的水师。” 方醒说着拿出一个瓷瓶,说道:“黄大人若是信得过,尽可服用,用法上面写的有。” 黄淮接过瓷瓶,打开后闻了闻,动容道:“可是当年在塞外给文皇帝的那种药?” 方醒点点头,黄淮苦笑道:“老夫和你政见不合,多次争执,为何要出手相助?” 方醒达到了目的,起身道:“不管如何,目前辅政学士大多持身正,若是换人,谁知道会是什么人?所以黄大人还请保重身体,咱们朝中再来争过!” 他拱拱手,然后洒然而退。 门外进来了两个妻妾,她们担心方醒会把黄淮给气吐血,所以一直在侧面听着。 “夫君,这药不能吃!” 两个女人几乎是同时劝阻着。 黄淮在嗅着那药的味道,说道:“我宁可相信文官会下药毒死我,也不相信方德华会下手。” 见妻妾不信,黄淮说道:“我们是政见之争,还涉及了道统,可终究是君子之争,并未有什么阴谋。这药可是当年文皇帝用过的,效用非凡。” 黄淮看了看贴在瓷瓶上的纸条,就取了两丸药,叫人弄了温水服用。 吃完药,他打个嗝,起身道:“方德华这点雅量还是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