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很多,而且说的很急,但她的声音清脆,说的再快方醒也觉得悦耳。 一家子见礼之后,方醒看到只有无忧一个孩子在,就惬意的道:“还是闺女好啊!儿子们都野的没影子了。” 张淑慧没好气的道:“夫君,平安在书院呢,现在他只上半天课,剩下的时间就在家中。” 家里得有个男人支应门户,方醒不在该是土豆,土豆不在就是平安。 回到家的感觉很好,方醒觉得在三十岁之后,他对家的眷恋就越发的深刻了。 外面不管多少诱惑,不管多少功名,可对他而言,那些只是一时。 但多愁善感并不属于他,所以在洗漱之后,他就重新恢复了斗志。 “金幼孜在推进改进儒学,想减少些虚的,增加些实在的。” 书房里,解缙、黄钟、马苏都在。 “不可能。” 在场的若是论对儒家和儒学的了解,解缙首屈一指。 黄钟也说道:“伯爷,儒学,不,他们在意的不是学问,而是利益。改动了之后,原先的读书人就成了新人,他们还得去重新学习,这就是利益受损啊!” 黄钟也跟着方醒学会了用利益去分析事物,马苏自然不会落后。 “老师,儒家的那些头面人物怕是不会同意,而且会视为挑衅。” 马苏想起了当年自己受教于儒学时,那些先生对学问的态度,就觉得金幼孜是在做无用功。 “那些人希望就这样保持着一万年不变,只要有人动一下,他们就会呵斥。呵斥不管用,他们就会谩骂,然后动手。” 马苏有些敬佩金幼孜了,觉得他就像是一个殉道者。 孤独的殉道者。 方醒却没有丝毫的怜悯:“金幼孜是个痴人,认定的事就会去做。他察觉到了危机,所以想力挽狂澜,可他却小瞧了人心。” 他看看三人,突然笑道:“那科学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