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薛禄的反应之快,可嘴里却在劝解着。 徐景昌却一抛老纨绔的作风,起身道:“来,薛禄,打不死老子,老子弄死你全家!” “好了!” 孟瑛用力拍打着桌子,说道:“陛下好歹也封了兴和伯为太子少师,你阳武侯也是太子少保,所以别说什么陛下不看重武人的话,回头等太子殿下大些之后肯定要和当今陛下当年一般的习武,熟悉战阵,到时候多的是时日去教,现在急什么!” 薛禄见好就收的坐下了,他也怕徐景昌这个老纨绔真的拼命,到时候薛家可拼不过大明开国第一功臣,外加皇亲国戚的徐家。 孟瑛看着徐景昌说道:“定国公也别想什么不受看重,太子立了,文武都要学,定国公去求求陛下,难道一个伴读的名额都拿不到?” 徐景昌盯着薛禄说道:“徐某从不担心什么看重,担心的只是乱作一团。” 孟瑛苦笑道:“英国公在巡查边墙,兴和伯在山东,孟某倒是矮子里拔高个了。” 在这个表忠心的时刻,军方却少了两位头面人物,所以显得有些乱糟糟的,而且大有各行其是的味道。 “那些文官在看咱们的笑话,外间说咱们一群武夫,从不知道什么是规矩,只喜欢用拳头说话。” “那些人在嘲笑咱们!” 徐景昌愤怒的嘶吼着,可那些武勋们大多麻木。 嘲笑吗,只要不损害我的利益,关我毛事。 徐景昌摇摇头,转身就走。 “你们就好自为之吧。” 大堂里有几声嗤笑,有人说道:“他文官不靠,武勋不着,只有紧紧的挨着皇室才有活路。如今太子要出来了,可以后和他徐家的关系会如何?难说啊!所以他就急切了,可急切有何用?徒然自乱阵脚罢了。” 薛禄骂道:“闭嘴!” 他起身道:“明日册封太子,今日就是最后的时刻,谁是谁的人,你们想是谁的人,都该说话了。徐景昌至少还知道来这里表态,那就证明他不想和文官苟且,这压根没错!” 有人说道:“文官拿不到太子老师的位置就是失败,他们有什么好苟且的?” 孟瑛回身看着他,冷冷的道:“在儒家失败之前,至少勋戚会先成为尘埃,一阵风就能卷走的尘埃。” “保定侯,不要危言耸听。” 孟瑛说道:“太子殿下若是定了兴和伯为师,那么就是科学,科学教的什么?武学里教的什么?咱们会的什么?” 连续三个问题,让这些早已丧失上进心的武勋们都在沉思着。 陈钟说道:“那么兴和伯做了太子的老师,对我们的坏处最大?” 这话有很强的诱惑性。 武勋里有人喊道:“那就把他拉下来!” “谁说的?” 薛禄瞪眼问道。 有人说道:“他上去了没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