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好,不拉下来等什么?” 薛禄骂道:“老夫现在才知道为何不但是文官看不起咱们,连陛下都觉得咱们无用的原因了。就你们这样的,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,还占着茅坑不拉屎!” 有人想反驳,孟瑛说道:“本候说那些不是想说该把兴和伯拉下来,而是想告诉你们,该努力了,不然再过十年二十年,你们谁还有脸去领取那些爵禄?” 陈钟冷笑道:“若是儒家赢了呢?” 孟瑛淡淡的道:“儒家若是成了太子之师,那没说的,各位该疏远兴和伯也没人说什么。” 薛禄头痛的道:“国本之争从来都不是和气的,科学和儒学,一旦爆发冲突,咱们站哪边?所以保定侯才让大家都争气些,否则武勋一脉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要没落喽!” 那些桀骜和不满都消散了。 见他们都在思索,但大多沮丧,孟瑛和薛禄相对一视,都摇头苦笑。 陈钟最先有了答案,他沉声问道:“方醒是什么意思?” “对,方醒是什么意思?难道他也想把我武勋一脉给废掉吗?” “不是武勋,是将门!” “前宋压制将门,最后连帝姬都成了妓女,每日接客不亦乐乎……” “闭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