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。
两瓣樱色开合,想要说什么,又不知道怎么说。只能把头又扭回去,扭下车把,让冷风吹匀脸上的红晕。
一直到了家门口,伊依依都没有说话。等夏秋两脚刚踏在地上,她立刻骑着电驴窜出去了。
这畏罪潜逃的样子,不像是夏秋调戏了她,而像是她对夏秋干了什么。
看着玉子烧消失在楼后,夏秋摸了摸鼻子。
他刚刚其实是想把伊依依气得跳下车,用软绵绵、白嫩嫩的小拳头,锤他两下。
没想到少女会是这个反应。
大大咧咧的玉子烧,也到了这个年纪了啊!
在楼下晃了一会儿,估摸着伊依依已经骑远,夏秋打了一辆网约车。
“去火车站的?”司机确认夏秋的行程。
“嗯。”夏秋答。
到了车站,坐上高铁,到达玉楼市。
不同于夏秋所住的只能排三四线的小城市,玉楼市是真正的一线城市。
暖气和暖阳惹人发困,又下了出租车后,夏秋在附近咖啡店点一杯拿铁,一边喝,一边往浣溪医院走。
浣溪医院,全称玉楼大学附属浣溪医院,是全国最好的医院之一。
吃火锅的时候,夏秋顺便看了看新闻,得知一位钟漏并歇的实业大亨,现在就躺在面前的医院里。
思来想去,夏秋感觉自己可以用来交易的,唯有寿命了,先用自己的一年寿命换些钱,再用这些钱,与旁人交易寿命来补上。
其实帮助病人拔除伤病也不错,还不用付出什么,完全是无本买卖,资本家看了都要流泪。
可是夏秋只找到了快要老死的富豪的信息,身患重病的富豪倒是有,却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,没法上门服务。
咖啡烫嘴,夏秋打开盖子,让冷风帮自己吹一吹,喝下一小口。
他穿过医院大门,走过前面为普通人服务的部室与病房,穿过长长的绿化,来到后面一栋守着不少保安的楼。
在他前面有两个穿着病服的马尾辫,估计是下来遛弯转到了这里,三个保安的眼睛盯向她们,她们识趣地转身离开。
夏秋没有停下,他闲悠悠、慢腾腾地靠近,走过三个保安身边,将喝空的咖啡杯放在其中一个保安脚边,托他帮自己丢掉。
三个保安的眼睛依旧盯着那两个马尾辫,半点儿没有瞥向夏秋,也不阻拦。
尽管遭受了不公正的对待,两个马尾辫也不气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