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托昆博回应:“除了写作、旅游,我什么都不做,因为没有一件事让我觉得有做的价值。”他突然住口,她看着他,神情令他无法捉摸。她眼睛在跳舞的人群中游移,“我不知道,关于你该做什么,或任何人该怎么做,我什么也不知道。”她令他困惑并阻碍他思路的流动。从来没有一个时候像现在一样,令他感觉这么迫切地需要表达自己的想法却又说不出口。她说:“我看一个人,跟他们对不对、应该做什么没有关系。我并不在乎他们是否无所事事,我也不明白他们有什么理由应该要工作。”“赫本,你什么事都不想做吗?”
“有一点。我希望自己可以不做事,我希望我身边的人有一些在做事,这样让我觉得舒服而有安全感,我也希望另一些人什么事也不做,这样,他们就可以和我作伴,但我从未想过要改变谁或因谁而改变。”“你这个想法真是古怪。”阿托昆博笑着说,“这就是你的世界,不是吗?”“嗯……不对吗?只要我还年轻。”她的眸子发亮,他正等待她对这个主题大做文章,至少,他已经将她带离她自己的世界。然而,接下来赫本说的却是:“我们来跳舞吧!”……
而后,他和她约会,吃过几次晚餐。在新年前夕的一个周末下午,阿托昆博打电话给赫本,她告诉他,刚把一个男人请出了公寓,那人打算邀请赫本共赴一个正式的晚餐,被她拒绝了,因此,阿托昆博略带得意地带她去用餐。“我们出去玩吧。”晚餐后,她提议,“我想去看表演,你说呢?”“我们可以去一个很棒的夜总会------再回楼,那里上演全城最好的节目!一会,车到“再回楼”,他俩穿过那令人惊叹的招牌,走过宽广的大门,搭乘电梯往上,然后进入这个欢乐“皇宫”。
这里聚集了最有钱的人和最穷的人,最时髦的人和最黑暗的罪犯。还聚集了一些容易受骗的、多愁善感的、努力工作却得不到同等报酬的公民。一群放浪形骸的人!他们身边坐着的则是那些咯咯傻笑、动作夸张、肤浅而可悲的女人,女人们的身材与她的男人一同走样、为他们生下太多小孩、一起无助无望地在失色、失声、失味的生活之海中浮沉,日复一日活着,活在单调沉闷的工作和希望的幻灭之中。这里是温驯的主顾带着“好女人”来的地方,由于他们想象力的匮乏,以至于不愿相信眼前的情景竟是如此的欢乐,甚至是有点败德的。这就是生活,有谁去管明天的事呢?
阿托昆博和赫本坐着,环视四周。邻桌有七个人,其中一个男人,看样子好像是来认识新朋友的。男人的表现极度做作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