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冷静期,倒计第5天。
沈知念起床的时候,有点不舒服,又有点头晕,刷牙的时候吐了一次。
换睡衣的时候,差点晕倒,她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严重。
走到镜子前一看,发现自己又流鼻血了。
她拿纸巾擦拭,仰头慢慢等着,等的脖子都酸了,鼻血都快凝固,她才去擦拭,洗了冷水,下楼就遇见准备上班的顾景川。
顾景川看她一眼,眉头紧皱,转身来到她身边,询问,“又难受了吗?”
“啊,有点头晕而已,没多大事。”
“你身上都弄到血迹了,还不严重。”顾景川指着她袖子上的血迹,看她脸色苍白,抿唇唇瓣,“除了头晕,还有其他症状吗?”
沈知念叹气,“浑身不舒服,我觉得,我可能快死了,哎,人生苦短,鲜花要凋谢了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顾景川不悦地呵斥,摸着她额头,温度有些低,鬓角还有些冷汗,“吃点东西,我带你去找苗爷爷。”
“哎呀,又要去扎针吗?”沈知念不乐意去,就想在家躺着。
“又不疼,怕什么。”顾景川拉着她去吃早餐,又和高助理打电话,说他今天可能不去,沈知念阻拦,“别呀,我自己可以去,你去忙你的工作。”
顾景川挂了电话,“工作重要,但最紧急的是你。”
沈知念说不过他,她现在没什么胃口,就喝了一点瘦肉粥,又被顾景川教训地塞了几口牛肉,才去苗瀚工作的诊所。
苗瀚原本是在一家大医院做主任的,因为和院中一些同事闹不和,就自己带着学生出来开了一家诊所,这家诊所用了顾景川公司配置的各种系统,虽然诊所很小,但排队的人络绎不绝,比之前在医院更忙。
她们过去,苗瀚给她诊脉,又给她扎了针,让她每天多活动,别只躺着,最好每天上午晒太阳。
沈知念悲叹,她是能躺着绝不坐,能坐的时候,尽量不站,还让她出去活动,这可为难她。
不等她拒绝,苗瀚就叫来一个学生,说把她拉出去,带她怎么在太阳下活动。
“……”沈知念求救地看向顾景川,顾景川视而不见。
等她离开,苗瀚才说;“我才发现原来她身体里的毒素,还不止一种,才会导致这种情况,而且这种情况还会持续几天。”
顾景川拧眉,“您的意思是,给她下毒的人,可能不止一个,都是通过各种方式,对吗?”
“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