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理解吧。”苗瀚低头写药方,看了眼顾景川,“要让她养好,就必须情绪平和,激烈的情绪会导致很多不良的后果,这只是一个喷嚏会导致她流鼻血,这要是更严重的,”
他把写好的药方交给顾景川,又解释,“有反应就表示我们的方向是对的,她这情况还有得治,你要救人,就要慎重。”
“嗯,我记住了。”顾景川感激,正准备转身,又被叫住。
“景川,那个,提醒你一句。”
顾景川转身看向他,认真聆听。
“现在还不是急着要孩子的时候,你们夫妻,忍一忍。”
“……”顾景川嘴角一抽,“苗爷爷,我在您心里就这么不稳重吗?”
“啧,难道不是?”
“……”
顾景川抹鼻子,有时候确实是很难忍,但这种关键时候,他又不是畜生,怎么可能还会让她怀孕。
把药单交给要熬的学生,他不放心,又加了一个保安过来盯着,才去找沈知念。
这家诊所规模虽然小,位置还偏僻,但环境很好,旁边就是公园和湖泊。
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女学生带着沈知念打八段锦,沈知念笨拙地挥动手臂,皱着眉头盯着那女学生,气鼓鼓的,着实是可爱。
若是让她画画,她肯定是出神入化,天纵奇才,但运动细胞却长得乱七八糟,手和脚严重不协调。
他大步过去,和女同学打了招呼,那女同学离开。
沈知念松了一口气,“我大学考太极,学了好久才刚刚及格。”
顾景川劝导;“这个比太极更简单,我教你。”
“嗯?”沈知念质疑,“你也会?”
“这个并不难,招式简单,外公每天锻炼会练,我都会一些。”顾景川首先从教她站姿,如何发力,如何用力,为什么要这么用力。
理论知识她接受良好,再进行实操,虽然笨拙,但至少能大致的做出招式,顾景川看着她,越看越可爱,靠近她身后,捏了捏脖颈,“这里别紧张,你虽然仪态好,但肌肉软弱无力,是硬撑出来的一口气,这样会累。”
沈知念被捏得有些痒,笑着躲避,甩开他的手,“顾景川,痒的,你好好教。”
“我在好好教,是你没有好好学。”顾景川也有了几分恶劣,“我要是没有好好教,那就不是这样了。”
“那会怎么样?”
顾景川站在她身后,踢了踢她的脚后跟,一只脚站在她两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