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母给我来信着,其中缘由我又怎会不知,你是个好孩子,不过是被那玉氏的伪装欺瞒去了。”
顾初月虽说对以前的记忆模糊,可到底还是记得一些的,再加上珍珠去给她搜罗的一些消息,芳姑恶狠狠的讲解,来之前许多记忆都恢复的差不多了。
看到曾经那么疼爱自己的姨祖母被人祸害至此,顾初月心中百感交集。
“姨祖母……”她有些哽咽。
“别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安老夫人刚发一个音节,便开始止不住的咳嗽。
“祖母!”
“老夫人!”
跛脚的妇人及时递上块绢帕,安老夫人将绢帕按在嘴边,迟迟没有挪开,就这样捂着,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,“静儿……带……带初月去外面逛逛,我……我累了……”
“祖母……”安怡静压下泪意,迟迟不肯出去。
顾初月坐在安老夫人身边,那绢帕上隐约被浸透而露的血色她看的一清二楚。
她知道,安姨祖母不想让怡静姐姐担心,便主动起身,道:“那姨祖母您好好休息,我和怡静姐姐就不打扰您了。”
安老夫人欣慰的点了点头。
“小姐……”珍珠见小姐忘了锦盒,小声提醒道。
顾初月闻言擦了擦眼角,她差点忘了祖母让她带的东西。
她接过锦盒放到了安老夫人手边,道:“姨祖母,这是祖母让给您的千年人参,说是给您补身子的。”
一提到顾老夫人,安老夫人的眼中涌上两抹晶莹。
顾初月福了福身子,拉着安怡静退了出去。
安老夫人住的是内院最偏远的一个院子,来回的路都比其他的路要安静许多。
“初月,我是不是很没用啊……我保护不了祖母……”
安怡静低着头,泪眼婆娑的看着脚下的石子路,眼泪似珠子般吧嗒吧嗒的落在地上。
顾初月伸手揽住了身边的姐妹,轻声安慰道:“姐姐是姨祖母永远的骄傲,我想,姨祖母最不想看到的,便是姐姐如此妄自菲薄。”
“我阻止不了爹爹,也劝不动母亲,我好恨,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,初月,为何我偏偏是个女子,父亲已经被那玉姨娘冲昏了头脑,我却什么都做不了,这个时候我根本不想嫁人,我想陪着祖母……”
安怡静越说越激动。
“怡静姐姐姐禁言!”
顾初月将安怡静拉到了一旁的亭子里,见四下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