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笑意,眉目间泛着淡淡的疏离之色。
“你。”
“嗯?”
只听他清清淡淡地重复道:“本座只是想要你。”
嗓音清冽。
白露的心脏忽地跳落了一拍,她连忙扭过头去,不敢再去看男子那为祸四方的脸。
少顷后,白露才拍了拍发烫的脸颊,有些嗔怪地说道:“仙师怕是鲜少与小娘子聊天吧,您不知您方才的话很是容易引起人误会的。”
“误会?”左丘止深邃的眸子满是平静与清明,“施主误会了吗?”
“......我......呵呵,小女自然知道您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左丘止追问:“哪个意思?”
白露深吸一口气,扭过头来:“就是......就是误会您想要小女当牛做马,为还您救命之恩要吃糠咽菜、任劳任怨。如小猫小狗儿般形同玩物,还要乖巧听话,招之即来挥之即去。纵使您打骂也不可心生怨怼不满。”
左丘止看着越说越是气愤的白露愕然道:“......本座那话当真让施主误会如此之大?”
“是啊!所以,日后仙师可不要乱说才好。”
左丘止捻了捻手腕上的佛珠,“本座记下了。”
就在这时,一个纤瘦的身影从徐贲后院的小门挤了进来。
“嘘——仙师您看,有人来了!”
来人看起来是一个小丫鬟。
天色黑,看不清样貌,却看得出她身材纤细。
只见她先鬼鬼祟祟地左右看了看,见无人发现后,才又蹑手蹑脚地叩响了徐贲的房门。
“谁?”屋里徐贲睡意朦胧的声音传来。
“小郎,是奴婢。”她虽压着声音,仍旧清脆好听。
“进来吧。”
随后,小丫头就进了徐贲的屋子。
这丫头是谁?
连续蹲了几日墙角,今儿个难得有猫腻,白露怎会放弃。
于是,她小声提议:“仙师,咱们要不要离近点儿,去听看看他们在密谋什么?”
左丘止点了点头,当即后大手一捞,就利落的带着她飞到了徐贲的窗边。
然而,白露刚刚附耳到窗侧时,她就后悔了。
因为那屋里哪里有什么密谋,有的只是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窸窸窣窣,嗯嗯啊啊罢了。
这......
这徐贲还真是大胆,胡绿娘这还没过头七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