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席霄回来了。
“诶?爷这只是去方便了下,怎的就多出了个人?”
他凑到白露旁边,“桂花,这人谁啊?”
白露说:“谢衍,谢小郎。”
“哦,谢衍,所以是谁啊?”
白露不想像往常一样和他围着一个问题打陀螺,于是说:“溶月中毒了。”
“啥?那丑丫头中毒了?中了什么毒?”
“好像是美人面。”
“美人面。”席霄重复了一遍,“没听过。所以是什么毒?”
白露说:“等下神医出来就知道了。”
席霄再次震惊道:“神医?什么神医?”
“衡弥神医。”
“衡弥神医也来了?哪儿呢?”席霄左看看右看看。
白露揉了揉眉头,刚刚的烦闷都席霄这货给驱散了,随之而来的是新的躁郁。“溶月中毒了。”
“是啊,我知道啊。”
“所以,神医在给她诊治。”
席霄这才明白过来:“哦,原来是这样啊。你早说嘛。”
不一会儿,衡弥便从马车上下来了。
白露连忙上前问道:“神医,溶月她怎么样了?”
衡弥拍了拍自己的麻布袋,得意洋洋地说:“老夫出手,自然药到病除。”
白露松了一口气,“无事便好。”
衡弥扫了眼白露的左脸,又瞥了眼她的腰间,然后对左丘止招了招手,道:“福纸,你过来。”
“您说。”
“你听说过美人面吗?”
左丘止点头。“美人面的发病时长为五日。第一日会使中毒者体温降低,第三日会七孔渗血,第五日则会面皮脱落。”
席霄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,“这么恶毒的啊?”
衡弥说:“没错。这美人面说坏吧,会让中毒者再无脸面,说好吧,可以帮有心人得到一张全新的面皮。”
席霄小声嘟囔:“要人面做什么,血淋淋的,听着爷就觉得恶心。”
“用处可多了。比如......比如可以做成人皮面具。”
“人皮面具?有人竟然看上了这丑丫头的脸,要用来当面具?这年头儿,没有眼光的人还真多。”
衡弥又道:“福纸小儿,那你知不知道,要做这美人面,需要一味引子。那便是南诏的国花望鹤兰啊。”
“南诏国花望鹤兰?”白露喃喃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