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南诏皇室独有的望鹤兰。所以,老夫倒是想问了,你们......谁是南诏的哇?”
白露与席霄面面相觑。
衡弥看向白露,说:“小娃娃啊,老夫看你刚刚很是轻易就解出了老夫的字谜。你懂医术或是药理?”
白露说:“小女只是懂些香方。”
“香方?可是香与药听起来差不多,但是却有着很大的不同。不过,硬要说的话,香与毒倒是差不太远。”
白露一惊,“神医怀疑小女?”
她突然想到了,左丘止刚刚说中美人面到七窍流血需经历三日。而三日,前刚巧就是那昭德佛寺溶月发日的日子。也就是她熬煮散热散,给溶月服用的日子。
并且,中美人面的第一日,中毒者会体温降低......正如服用了散热散,有退热的功效。
白露瞳孔微缩,猛地看向左丘止,“不是我,仙师,真的不是小女。”
左丘止没有说话,幽深的眼看向腕上的佛珠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白露又看向衡弥,问:“神医,您确定溶月中的就是那美人面吗?”
“小娃娃,你也说了,老夫可是神医。神医又怎会错?若是你觉得冤枉,不如就将你腰间荷包给老夫瞧一瞧?哎——哎哎啊——你又拉老夫作甚?”
就当衡弥想要直接去抓白露腰间的荷包时,肩膀上的布袋子再次被谢衍的桃木棍给勾住了。
谢衍将衡弥拉到自己身旁,轻轻淡淡地说:“前辈,少管闲事。”
衡弥忿忿:“老夫怎么是管闲事呢?那道老头儿是老夫的老友,这福纸小儿是道老头儿的徒弟,而且福纸还叫老夫一声世伯,那老夫自然也就不是外人啦。”
白露蹙眉看向腰间的荷包,衡弥方才似乎是想要拿它?
纤指打开荷包,翻转倒在掌中。
顿时间,一瓣暗蓝转紫红的花瓣残片便和一个红色的流苏一起掉了出来。
白露忽然想起,楼席兮曾看着南方的天色说过:“南诏皇宫的彝斓殿最是漂亮,那里长满了一种花瓣暗蓝萼片橙黄,似紫红色的火焰,似展翼的蓝鸟的花。那里就是巫后的住处。”
“你看!老夫就说吧,那便是望鹤兰的花瓣啊。”
白露浑身僵直,好似遭了晴天霹雳当头一击,又好像被人浇了一盆凉水寒气入骨。
怎么会这样。
“仙师......”白露看向左丘止,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