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这些人没?都是各世家士族的人才,还不是都眼巴巴地望着我们。所以,殿下该明白,有权势,人才就不会少。”
司马遹嗯了声,有些不以为意,如果下面这些只知喝酒玩妞清谈的人都是人才,那这人才也滥大街了,虽然他喜欢玩喜欢赌,是不是人才,他还是分得清。
司马冏成了精的人,自然是能看出太子的那种表情,他并没在意,只是有些好奇,刚才李建武这大将军主动与江晨打招呼,现在太子殿下又有明显的招揽之意,再加上前面赵王司马伦要带他去洛阳,难道这人真是个可用之人?
心里在想着,等酒一上来,他就把这些忘了,就算是在这同一厅内,酒也分了档次,他这桌和太子那儿,自然是最醇的桃花酿,他在行宫都没喝到。或者这司马家除了司马遹都是好酒之徒,司马伦才喝得中毒而亡,这司马冏一沾上这桃花酿,就没再舍得放下爵。
司马冏连干几爵,司马遹根本跟不上他的喝酒节奏,反正他也不好酒,只是像征性地陪着司马冏喝着,等那些美人的歌舞上来,相扑跟上,他已有些坐不住,总想着隔壁不远的赌桌上那些牌在面前飞舞,那翻飞的纸牌可比这些酒食歌舞好玩多了。
司马冏看着这从没见过的歌舞,喝着从没喝过的美酒,早沉醉得不知所以,心里想着,这长安没想到比之洛阳要更好玩些啊,如果没有朝廷内那些烦心的事,永镇这长安也不是不可以。
想到朝廷,他转头看了下太子殿下,却见他坐在那儿酒也不喝,眼睛盯着厅池,却也是眼不聚集,一副坐立不安的表情,再想起之前他一直坐镇于此不挪窝,哪还不明白他是为啥,一时之间觉得有些兴味索然,心里想着,自己现在站这个太子殿下的台,会不会站错了。
想着更是烦燥,对着太子说道:“殿下不喜欢这些,去吧,本王在这儿喝酒乐呵乐呵。”
司马遹听着不由大喜,站起来对着司马冏鞠了一躬后即离开了厅池,张刘二人和在后面的一众护卫只能是跟着一起离开,看到这太子殿下如此的不着调,边上坐着的世家豪门们都连连摇头,相熟的邻桌都交头接耳,不知在说着什么,一时所有人对于厅里的表演都没了多少兴趣。
司马冏自然把这些都看在眼里,烦闷心起,不由又多喝了几爵,他没喝过桃花酿,哪想得到酒度极高,这几爵再下去,他只觉得心跳得有些快,身体只感觉到炽热无比,不由伸手扯开了领襟,好让自己呼吸顺畅些。
坐于下首的江晨看到司马冏的样子,知道这是酒意上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