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心里一动,招过边上的江长安,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,江长安看了眼司马冏,极快地下去了。
再一会,又一坛更醇香的桃花酿上到了司马冏的桌上,酒一倒上,司马冏即闻出有些不一样的香,他这时哪还管这酒已喝得差不多,一口倒入嘴里,就觉得热气一直顺着喉部一直向下直入小腹,下面似有什么在挠动般,蠢蠢欲动,这股燥动来得如此猛烈,让他觉得很想找个美人兴奋一番,只是现在这些美人还在池里表演着相扑,虽然衣服都扯得差不多没了,却还没安排到席间来。
江晨远远地看着司马冏的脸红脖粗的样子,知道时机已差不多,对着早候在边上的江长安使了个眼色,江长安自是下去安排,不一会,就有一群美人上了席陪饮,给司马冏的是两个美人,一个十五六岁,一个大些,二十来岁,年小的那个看着就非常稚嫩,年长的那个看着像是熟透的蜜桃,这样安排,也是因江晨不知道司马冏喜好哪一口,只能是两种类型都提供上桌。
见到边上的两个不一样的美人,司马冏跳得如同战鼓的心哪还忍得住,一手搂着一个,手就从裙下伸了进去,看那样子,司马冏也不介意在席间就做些不可描述。
边上李建武看到这一幕,不由有些苦笑,如果司马冏在与长安各界头次见面就弄出这样的见面礼,下去他可不会好受,估计都会受到责诘,要知道,虽然都是在长安的世家豪族,但并不是都跟司马冏是一条心,有想巴结他的,有想观望的,有本来就是跟着别人的,如果司马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做出豪放之事,估计几天后洛阳都会传遍,这于他也不是什么好事。
想着这点,他不由重重干咳了几声,前面司马冏根本没听到,后面李建武声音极大,司马冏这才突然醒悟了过来,用还有的那点理智站起来吼道:“酒罢,各自去吧!有事明天再议。”说完也没再管下面有些愕然的众人,站起来即离开了,两个美人看了眼江长安,见到江长安微微点头,这才一边一个扶着眼睛喷火的司马冏向后面走去。
自是早安排了一间最豪华舒适的包房给司马冏。
这一晚的享受让司马冏觉得,自己之前的四十来年都白活了,不管是楚楚可怜在身下婉转娇()啼的稚女,还是那个熟透的蜜桃妇,都让他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享受,一晚上他不知道征伐了多少,只觉得全身有说不出的精力,让两女都求饶不己后,这才拥着两女沉沉睡去。
醒来后司马冏只觉得神清气爽,并没有以前那样一晚太过征伐后的那种疲惫,这让他大为惊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