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,江统他这次执意要把太子叫回洛阳,估计是得到了某些人的授意。”
江晨听得愣了下,对啊,江统的太子洗马,虽然说品级不算低,也不算高,怎么也只是个洗马,太子洗马有八人之多,江统不过是因为其名声大,才执洗马牛耳。
其实江统敢这么牛()逼轰轰,更多的是因为其太子近臣,而不是他的品级,但敢当众骂贾谧,骂司马冏,却也不是他一个太子洗马敢做的事,如此想来,那真可能是因为朝里的一些人授意了,比如大司空张华,或是左仆射裴頠,不然他就算再直率,也不会当众给贾谧难堪。
江晨低眉顺眼:“下官实在不懂。”
贾谧笑了,也不为意:“你官太小,又从没去过洛阳,朝堂里的事不知道很正常,反正你知道,这次江统这么强硬要让太子回洛阳,是要搞事,所以,他们要让太子回去,那我们就不让他回去。就这样。”
江晨苦笑道:“常侍,这……您也知道我官小,您跟我说这些,我也没办法啊!”
贾谧笑道:“别说你没办法,如果你没办法,当时的赵王怎么会把你一个庶人直接提成了主簿?”
江晨干咳了两声:“我哪知道王爷他是怎么想的,可能是看我长得乘巧吧。”
贾谧看着他,似笑非笑:“你别跟我说,当时赵王被黑衣人灭门的事,跟你无关?”
江晨不由得更是苦笑连连,当时黑衣人栽赃贾谧,自己识破他们的香囊案,然后让赵王世子司马荂出了风头,自己当时就不小心在他面前露了下头,结果贾谧就猜到这些事不可能是纨侉子弟的司马荂所为,现在再翻出来说,如果江晨再装作与己无关,难说贾谧也会一怒翻脸。
江晨叹了口气,对着贾谧拜了拜说道:“常侍,太子殿下回去这事,您也看到了,殿下是完全不想回去的,但是江统这么一逼,如果再有朝堂上的人影响,殿下不回去也不行了。最多,我们就只能再拖延一段时间,不能总不让殿下不回洛阳吧?”
贾谧嗯了声:“能拖一时是一时,张华他们也不敢明摆着反对贾后,所以也只能是暗暗地叫人来,嗯,这样,我们把江统留在长安一段时间,估计这事就能消停几个月。”
江晨呃地一声:“您说留在长安一段时间是说不让他走?”
贾谧笑道:“不错,留上几个月最好。”
江晨比了个往下刀的手势,小声道:“常侍是想……”
贾谧看到他的手势,沉吟了半晌:“算了,弄死他事情非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