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烦,而且江统很有才,就这样做了他,还真有些可惜,就打断他的腿,让他在长安养个一年半载的伤最好,到时在长安两眼一抹黑,想来只能是发发牢骚,太子也不可能听他的。”
江晨哦了声:“哦,明白了。”
贾谧看着他:“你是不是想到办法了?”
江晨呃了声:“是想到一个法子了……咱要打残江统,也不能让人知道是咱们动的手,不然您在朝堂上,就算有皇后的支持,也不好交待。”
贾谧笑了:“当然,不然我问你干嘛,不担心这个,凭着江统那糟老头子,我随便叫个人都能打断他双腿。”
江晨也跟着笑了:“太子殿下喜欢在赌场里玩牌,江洗马肯定会去赌场里劝阻,要知道赌场里人很杂,比如像齐王殿下的人也经常在里面玩……”
贾谧一下没想明白,皱眉想了想问道:“怎么?”
江晨道:“咱自己也安排人进赌场,不用多,一个就够了,最好是装作齐王的人,以江洗马的性格,肯定是非常容易被人激怒的,只要被人激怒了,那很可能就会有言语上的冲突,再加上今天他说齐王的那些话,我们的人在里面插几句嘴点点火,估计双方就会起冲突了……”
贾谧笑了,没说话看着江晨。
江晨接着说道:“就算他们在赌场里不起重大的冲突,出了赌场,我想江洗马很可能也会被人套了麻袋打黑棍,那时,都只会想到是赌场冲突的延续了。”
贾谧一时有些不明白,奇道:“套麻袋打黑棍,这什么意思?哈哈哈……明白了,不错不错,只要在赌场里与齐王的人起冲突,齐王这个黑锅是背定了,到时不是他都是他了。”
江晨一拱手:“常侍英明。”
贾谧一拍他的肩膀笑道:“不错不错,前因后果退路都计划好,谁也想不到是我在里面插了一脚。”
江晨接着说道:“如果可能,像裴宪、张祎也把他们卷进去,这下齐王的锅背得更大了。”
贾谧大笑:“你不知道吧?裴宪是河东裴氏裴楷的儿子,张祎可是司空张华的儿子,如果他们也跟着出了问题,那齐王这个锅不知道还能不能背得下去?”
江晨边上笑着没再说话,其实当时他说出赵王被黑衣人追杀构陷贾谧,就是把事情往这方向上引,当贾谧想要弄点事出来,自然就会想到这样的栽赃陷害。
如果贾谧不问他,他也会装作偶然间提起这事,让贾谧自己派人去弄这事,反正贾谧背这锅,最后自然会有贾后去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