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班车,阿云和田、赵两位教师挤在一起。
下了车,三个人直奔布匹市场。一直找到东南角才找到,床罩和床罩用布的摊位,这里有二十多家都是做床罩生意的。三个人一个关注床罩,一个关注床罩用布;大家一边打招呼问价,一边比较价格的高低。
一个多小时过去,走了大半个街道。三个人找个空挡的地方坐下来,商议下步的行动方案。
被罩的批发价格,上下相错不多,被罩用布略有差异。经过查看大家都心中有数了。
下步的任务,就是找到床罩用布的上家的供货地址了。目标确定,大家又一次融入市场。终于在一家王姓老板的布摊上发现了商标。
田老师哝哝嘴,大家注意了,顺着田老师的目光,看到刚到的几匹布上带着标签。田老师主动和王老板搭腔询问被罩的批发价格,赵老师急忙走过去,遮挡住王老板的视线,让放布匹的位置成了一个死角。
阿云无所事事的溜达过去,随手撕下了布匹上的标签。又审视其它几匹布,看标签一样。就从赵老师身边挤着过来,和赵老师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布匹摊位。
几分钟后,田老师也过来了。
“怎样,得手了吧?”
“成功了”。阿云说着,从口袋里拿出撕下的标签。
“西安市周至第一印染厂”的字样,展现在大家的面前。
“好了,不枉此行,总算知道了!”田老师激动的说道。
“看来,得到西安有一遭。”赵老师说。
“好。咱们回去安排一下,就去西安。”阿云一锤定音。
三天后,带着凑出来的两万多元现金,坐上发往洛阳的班车一路颠簸着到了洛阳火车站。
火车票是下午的,到西安的时候,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。
下了火车,三个人是又冷又饿,那天不凑巧,又下起了毛毛细雨。在铁塔宾馆定了一个两人间,洗了把脸,肚子不争气的提出抗议。
“咱去吃点东西吧。”不喜欢发言的赵老师首先发了言。
“哎,我还以为你们两个都不饥呢?下来车我就想说。”田老师接着说。
“走,出去看看。”阿云说着,转身出了门。
三个人顺着古塔东路,向前走去。也许是太晚,或者是太冷,好多店铺都关门了。拐过古塔墙角,看到西侧的胡同有一家饭馆,还在营业。走到跟前,这是一家削面馆。门前有五六张桌凳,坐着三四个人,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