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打听过了,你们府中二十二年前丢过一个孩子,可是十四年前并没有。”胡琼月道:“你还要和我装吗?”她并没有查到,只是顺势这么说,想看对方的反应。
而且,这也是她的直觉,他们想圆谎那就太简单了,成都府可是萧山的。
庄一楠摇头,辩解道:“小姐怕是误会了,属下所言句句属实。小姐,外面虽好,可不如家中啊。”
“好!”胡琼月很失望,发现这个人油头滑脑,根本不会和她说实情,所以她立刻放弃了追问,转而问道:“你目的是什么,想让我做正妃还是侧妃?”
庄一楠一顿,回道:“此事,要看小姐的意思。”
“我要是说我非正妃不做呢。”胡琼月语气很冷也很冲。
庄一楠道:“小姐您乃是成都府节度使萧山的嫡女,做皇长孙的正妃自然是够格的。”
“好!”胡琼月道:“此事就交给庄先生去办了,我敬候佳音。”
庄一楠行礼,“属下领命,定不然小姐您失望。”
“那就有劳先生了。”胡琼月福了福,两人就没了话说,“那我送先生出去吧。”
庄一楠拱手,“有劳小姐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小径上,庄一楠打量着胡琼月,这个女人他也打听过了,虽是番阳伯的义女,可人却从平江府进的应天锦绣坊,至于认义女,更是这两年的事。
她姓胡,和番阳伯的胡姓没有任何关系。
昨天,他在御书房见到她的时候,他以为她是知道的,和送信之人是串通好的,可当时见到她时,他就确信,她也是不知道的。
这就奇怪了,对方居然用他们的势力,来帮助一个并不知情的人。
看来,他想通过胡琼月查到对方,怕是不容易,那个人做事太谨慎了。
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。
不急,老爷说过程不重要,重要的是结果……他们要的结果,就是找到那个人。
两人到了外院,赵标也回来了,在二门口遇见庄一楠,目光打量……
身材略胖,目光柔和,看上去忠厚老实,这应该是赵标,庄一楠立刻上前行礼,道:“学生庄一楠,叩见太子殿下。”
“庄先生免礼。”赵标微微颔首,“本还打算召你来家中,不曾想今天就遇到了,相请不如偶遇,去我书房坐坐。”
庄一楠还是愿意和赵标聊天的,毕竟他是下一任国君,难得的机会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