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,各位”,费莱曼骑士示意他们靠拢,“对方会以军用长枪冲锋。八尺的岑木长枪,扎紧了防止碎裂,而那钢制枪头加上战马的冲击足以一击戳穿对手的盔甲。”“我们也该同样装备”,弗丁·星辉骑士说。
“不,我们要装备上比赛用枪”,费莱曼却不这样认为。
“比赛用枪一触即裂”,哈维表示反对。
“但是它们有十二尺长。当你击中目标时,他们甚至碰不到你。记住对准他们的头盔或者胸膛,在比武时击中对方盾牌会被认为是英勇的表现,可在实战中就意味着自杀。如果能够将敌人击落马自己却安然无恙的话,优势显而易见”,他看了西塞一眼,“如果西塞骑士被杀,那么就意味着神裁定了他的罪行。如果有两名指控者被杀或者宣布退出指控,便恰好相反。若非如此,就只有某一方七人均战死或者投降,方算结束。”
“瑞克·凯恩不会战斗”,西塞说。
“那又如何”,特朗内尔骑士大笑道,“至少,我们还有四个高阶骑士要对付。”
费莱曼骑士平静地说,“莫塔找来高阶骑士为他的儿子作战是个错误的决定。高阶骑士对于公国都是不可或缺的战力,相互之间若无死仇便不会以命相拼。幸运的是,我也是一个高阶骑士,而特朗内尔骑士与高阶也只差一线。”他淡淡一笑,“我、特朗内尔来与这些高阶骑士周旋。”
“那是否有失骑士精神?”,哈维疑虑地问。
“诸神会让我们知道”,费莱曼回答他。
寂静如预期中一样降临了整个牧场.八十码开外,伊文·凯恩的坐骑躁动的扒着泥泞的地面,而“寒霜”却显得格外安分,它是匹身经百战的老马,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什么。
西塞的战友们开始装备长枪,排队出场。费莱曼骑士在左,特朗内尔骑士在右,全盔狭小的视域只留给他正前方的情况。看不到观看席,和篱笆后面的人群,眼前唯有泥泞的地面,茫茫白雾,河流,南边的城堡,以及骑在灰马上的伊文,他头盔上、盾牌上的金色郁金香。西塞看见他的侍从递给他一根漆黑如夜的八尺长枪。
号角骤起。
“寒霜”迈开了小步,西塞下意识地用马刺轻扎,将长矛前倾。同时举起盾牌挡住了左边大半个身子,并保持一个角度来格挡。“寒霜”开始飞奔,西塞的牙齿亦随着坐骑的起伏而撞击,他压低身子,使尽力气踩紧马镫,让自己融入到“寒霜”的节奏中。我就是“寒霜”,“寒霜”就是我,我们二合为一,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