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前一后退出屋子。
“兄长接下来打算如何?”
苏岘负手而立:“大军一到,修整三日,进攻忽凛。”
“这..是否太急了些?”
“陛下要我与父亲一个月内攻下忽凛,眼下已经过了半月,不能再耽搁。”苏岘目露寒光,语气坚决,“不能让忽凛人休憩太久,眼下国仇家恨,正是士气鼎盛之际,半月内,必然踏平忽凛。”
苏玉浅浅点头:“兄长所言不无道理,但眼下城内伤亡惨重,还需慎之又慎,千万小心。”
“放心。”苏岘笑着抬手拂过苏玉的头,将她挡在眼尾的发丝别到耳后,“没想到玉儿也长大了,家中一切可都好?”
“母亲和嫂嫂都好。”苏玉说嫂嫂二字时特意加重了声音。
苏岘拍了下她的后脑勺道:“刚夸完才发现你这小鬼头真是一点没变。”
“切。”苏玉揉揉脑袋,状若不高兴道:“我这是生了一双慧眼,看得透兄长的心思。”
“少贫嘴。”
苏岘又背回手,眉眼间笑意尽褪,添了些愁容:“不过..我确有一物要你带给你嫂嫂。”
说着他从里怀取出一枚雕刻精细的木簪,木簪表面有有似时常把玩而隐隐发亮的痕迹。
苏玉接过发簪心里有些不好受。
都城到边关太远,远到一封家书一月方可送到,远到看不见同一时刻的日升日落,远到柔软的南风刚吹过山岗便被冷得散了,远到让母亲思念的泪归入寂静长夜,远到让一对相爱的人年年岁岁不得相见。
“待我手书一封信,你也带回去交予你嫂嫂。”
苏玉握紧木簪眨眼笑了笑:“信我可不带,等兄长攻下忽凛班师回朝,有什么话亲口对嫂嫂说吧。”
“你这个...”苏岘指着她忽而笑了,“行,等在都城见时,兄长请你喝酒。”
苏玉挑挑眉:“那感情好,还要叫上阿辞和...哎?”她才注意到,从入城到现在都没见到江辞的身影。
“阿辞受伤了吗?”她抓住苏岘的袖子,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受什么伤啊?”苏岘指了指自己箭伤的位置,“你兄长我才受伤了好吧,也不见你关心关心我,成了亲眼里就只有你的好夫君了。”
苏玉松了口气扬起下巴道:“哼哼,兄长要是真伤重了,刚才打我可没那么大手劲儿。”
“哈哈哈哈...你呀。”
“那江辞到底去哪了?”苏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