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吗?”
“啊?皇上这是同意了?”陈文笙惊讶抬头,见他轻笑点头,跪着的人也随后笑逐颜开,忙直起身子谢皇上,不料用力过猛扭到了腰,笑容逐渐尴尬起来,一张小脸苦皱。
司徒瑾伸手将她拥入怀中,拦着她腰上的手揉了会:“文笙。”
突然之间两人靠的如此近,脸又红了起来,轻轻推开抱着她的人,闻声疑惑:“嗯?”
“小心点,寡人等你回来。”
这几日见你闷闷不乐,不忍心再将你拘于身侧,只是...寡人怕你...罢了,十年前你离我而去,十年后不照样在我身侧,这样也许就足够了...突如其来感慨一番,心情大好,继续坐下身子批阅折子。
雨停云散,阳光斜照于枝头,一缕阳光洒下,混合着泥土的芳香。前脚刚踏入青丝楼,便闻其声,“贵妃娘娘快些进屋,筱大人等候您许久。”闻声望去,一个瘦小的身影面露微笑向她慢步走来,腰板自然地微弯着,衣着深蓝太监服。
筱大人?筱玲找她有何事。她微微颔首,步履加快,“嗯,本宫知道了。”双手推门进屋,两人聊得火热,见其动静,转过头看着她。
“皇上那允许你去黄姚镇了?”宇文玦问道。
想起最近几日每次推此门,都见她点起油灯,坐于桌旁,提笔墨飞。周围是一堆黑斑点点的宣纸球,到处乱扔,每回收拾起来都可忙活好些时辰。
最初好奇问她在做何事,对方敷衍了事草草回答,也不再过问。后听筱玲言说才知,皇上可能不同意她出宫之事。才拜托他俩去边疆查探,但此事也的确烧脑,怨不得那头的判官拿捏不了凶手。
何为烧脑,作案之人并非一人但配合的天衣无缝,做事小心谨慎,大规模的屠杀同时发生,绝无可能一人能行。
专挑年轻貌美之人下手,老少之辈安然无恙,这说明什么?说明凶手很有可能会是画皮师,而不是普通山贼杀害百姓这么简单。事关邪术之人,都是令人头疼的事情。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忧。
陈文笙点头称是,“明日启程前往此地。今日闲来饮酒如何?”从腰上取下沉甸甸的葫芦,随手朝着他俩人扔去。又挪步于一旁弯腰打开拴在木柜的钥匙锁,里头竟全是墨红色酒坛。
筱玲见状眼珠子瞪得贼大,惊恐万分地看向柜子又看向陈文笙。打开手里抱着的葫芦,一股刺鼻直冲鼻翼,呛得眼泪水直流,一副见鬼的模样:“?!你疯了酒鬼!”
居然此人一声不吭囤了一柜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