配合调查。”
“但那是后话,廷尉府的昭狱你现在就可以进。”
张汤问:“你本意是想逼迫廷尉向你动手,现在我给了一个十分合理的理由,不用你逼迫,廷尉现在就可拿你。”
侯参剑的脸已经不是红了,而是青一阵紫一阵。
“张汤!”
这个人似乎已经失去理智,他大声直呼了张汤的姓名:“你不只是涉嫌勾结谋逆之人,更涉嫌构陷皇子,我以御史左台名义查你,你却反而诬陷我通敌叛国!”
张汤就那么温和的看着他,越是这样温和侯参剑的不理智就越发显得暴躁。
“来人,把张汤拿下!”
侯参剑忽然喊了一声。
他身后的律卫都没敢动,廷尉倒是步步紧逼。
侯参剑立刻喊道:“廷尉府的人要抢夺他们构陷二皇子的罪证,你们保护好证据!”
廷尉府的人看他的时候,一脸鄙夷。
侯参剑刚要继续说话,远处又有人纵马而来。
御史左台行使钧既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,还离着很远就从战马上一跃而下:“副都廷尉还请恕罪!”
这一句还请恕罪,让张汤嘴角微扬。
这就说明,这迟迟赶来的另一位行使可不是从很远的地方追来的。
若非已经明明白白侯参剑做了些什么,明白侯参剑此时处境,这句恕罪,是万万喊不出口的。
钧既为冲到近前,俯身行礼:“副都廷尉恕罪,候行使确实鲁莽了,我代都御史向您请罪。”
他瞪了侯参剑一眼,然后连忙解释道:“确实是有些证据,只是不方便提前透露。”
他身子压的极低:“请副都廷尉海涵,侯行使鲁莽之罪都御史必会惩治,但请副都廷尉看在国法森严,请回长安之后,允许我左台登门向您问一些事。”
张汤问:“不是入台狱?”
钧既为连忙道:“不是不是。”
张汤又道:“证据确凿,我该进台狱的。”
钧既为:“可以可以不去。”
张汤忽然笑了:“就是说,你手里比他手里多了些实据?证明我陷害二皇子的实据?”
钧既为脸色也不好看,侯参剑都看了他一眼。
这时候张汤随意一摆手:“我进不进台狱回长安后自有旨意,但侯参剑涉嫌通敌拿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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