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他将袋子打开,从里边抽出来一张纸看了看:“你在长安城里居住的房子是右台当年分的,按你当年在右台的职位和功劳不可能会有这样待遇。”
“哪怕你已调入左台,右台还一直按照你本应领取的双份俸禄给你发放,这些俸禄,你全都照收不误。”
侯参剑的脸色更红了。
张汤道:“不解释?”
侯参剑道:“国公涉案,已无资格”
张汤道:“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了算,是看陛下旨意,我回京之后是否被罢免副都廷尉之职尚未定数,是谁告诉你,我没有资格继续查案?”
这位身体不好的国公爷,再次缓步向前:“是有人授意你挑起廷尉府愤怒,有人授意你引廷尉对你动手,有人授意你激怒我造成对抗圣旨之象,还是有人授意你半路将我拦截之后就扣押下来不准再与任何人接触?”
侯参剑连退几步。
他脸色变幻不停。
张汤笑道:“我可以跟你走,未定罪之前我依然是廷尉府的副都廷尉,你若备下车马,我随你上车就是,你也可以跟我走,你或许跟通敌叛国的罪人有所往来,你若没有车马,我可为你备下。”
不等侯参剑说话,张汤继续发问。
“按照左台的规矩,被左台请到台狱调查的官员未定罪之前也有礼遇,若对三品大员动刑需请示陛下,若对有勋爵在身的官员审问,也需请示陛下。”
“正三品以上官员受询之时需有都御史在场,受刑之时需有都御史以及大理寺官员在场,若有必要,要有陛下派来的钦差在场。”
他看着侯参剑:“记得吗?”
侯参剑张了张嘴。
张汤道:“我记得,因为这一条是我写进去的。”
他语气依然温和:“其实这些话我本不该亲自和你说,你官职低微原本也不该听到我亲口说这些,不过既然你有勇气追来拦截我的车马,我便亲自教教你办案的规矩。”
“你现在手中的并不算证据,我没认罪,书信尚未由多方鉴定真伪,与我来往书信的人身份没有查明,这可以算疑证,不能算实证。”
“而我手里关于你的东西不是疑证是实证,廷尉府奉旨查办一切涉及叛国之徒,你不能用疑罪查我对我用刑甚至逼问,我可以用实证将你下狱。”
“御史左台的台狱我肯定要去,请罪的奏折都已呈递陛下,该配合左台的,我纵然不是国公不是副都廷尉只是大宁普通百姓,也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