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人。
谁知这群农夫见没法骗来米,就开始原地撒泼打滚起来。
“真是造孽啊!你们偷了咱家的米,在这儿敞着吃,让你们赔点银子,竟然还骂我是老不死的!
大家快来评评理,看看是不是要把这群小崽子卖到山沟沟里,偿还老头子我那损失的几把谷子?”
这农夫哭起来的瞬间,周围就来了一批各式各样的农民。
这群农民,有的拿着麻绳。有的拿着割麦的镰刀,铁叉。甚至还有齿耙,木锨之类的。
瞧着还真像那么一回事。
但他们来的速度太快了,就像是提前演练了千百次一样。
谭青青瞧着他们在这儿演戏,倒是淡定。
她轻声对谭摘星谭云星道,“快吃,吃完撤。”
谭摘星扒饭的速度加快,却还是边吃边问,“这伙人啥情况?怎么看着像人牙子?”
“就是人牙子的套路。连捆小孩的绳子都拿来了,还能有假。”
只是人牙子不敢当街抢娃,事先肯定会演很长一段时间的戏。
趁着他们演戏的功夫,谭青青几个扒完饭,就立即原地弹跳起。
谭青青更是抄起火堆上的烤着的三条鱼,就猛地追赶跑在前头的云星摘星二人。
“娃跑了!快追呀!他们那偷谷子的钱,还没赔呢!”
双方又是一阵拉锯战。
你追我赶。
谭青青不由得疑惑。
真的,自从她下了船,这已经是第二波追赶她的人了。
总感觉这剧情太他妈刻意。
几个人顺着江道跑。瞧着人栓在岸边,没人守着的小舟就赶紧上去。
谭云星扯开小舟与木桩捆绑的绳子,就猛地抱着船桨,开始往江正中心划。
“知道咱是哪条船的吗?”
“知道。挂了龙门旗的就是。”
几个人哼哼哧哧轮换着吃烤鱼-划桨-吃烤鱼-划桨,总算是到了大船边上。
他们把这艘小舟放进船侧室内,伪装成他们从来没有弄丢过小舟的样子。
然后互相把对方嘴巴上的鱼肉残渣抹掉,伪装成他们没有上岸生火偷食的模样。
再把鱼篓子扔回灶房,还朝着正在做晚饭的贺娘,道了声好。
“贺娘,这是咱刚网上的草鱼。估摸着十四斤重吧?你等会儿要不先把鱼杀了,晚上吃草鱼肉?”
“呀,这么大一条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