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女”。
每一个所谓的圣女都是如同李青兰一般的年纪,经历的事儿也正如李青兰所经历的一般,甚至更加凄惨。
每一个至亲也是戴着麻布袋子,以此来掩饰自己的罪恶,甚至被关在柴房的那一日,圣女的父亲也会迈进那片阴暗。
第一个亲手撕碎圣女单薄的衣物,不顾孩子的哭喊,亲手将圣女推入炼狱,埋入尘埃,揉进腥臭的污泥之中。
整间屋子突然安静了下来,所有人都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沈酒辞,气氛一下子凝固了起来。
季长戈慢条斯理的放下了手中的碗筷,面无表情,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酒辞,今日你说的话我们兄弟几个就当做没有听见,以后也不要再提起了。”
沈酒辞觉得不可理喻,这个季长戈就如那些戴上麻布袋子的人一样,在用沉默掩盖所有的肮脏与不堪,一样的让人觉得恶心。
比起那些赤条条摆在面前的罪行,这样冷淡的沉默最让人胆寒。
沈酒辞看着屋中低着头的几人,皱着眉,“难道你们也是这样想的吗?我们所相信的真的是好的吗?啊?!”
可是沈酒辞的质问换来的只是沉默,突然之间对于这样的沉默,沈酒辞都一次对屋中的人产生了厌恶感。
他站起身来,尽量平复着自己的情绪,“世间有五种眼,慧眼,佛眼,法眼,天眼,肉眼。肉身之眼晦暗不明,见前不见后,见近不见远,我们所看见的听到的都只是……”
“啪!”
沈酒辞的话还没有说完,耳边便是穿来一声清脆的巴掌声,屋中的人瞳孔不由得放大,都被吓了一跳。
季长戈虽然是房长,但是对待哥几个儿都是极其的宽厚,从未见过他竟是发了这么大的脾气。
顿时沈酒辞便是觉得耳边一阵嗡鸣,有些发昏,但是手及时稳住了桌角,并未跌倒,甩了甩脑袋,很快便也就反应了过来。
他伸出手擦了擦自己嘴角流出来的鲜血,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季长戈。
而季长戈方才扬起的手此时藏在身后,还在微微的颤着,“我说过,这样的话不可再说!”
正在两人胶着之际,屋外便是突然传来了一个柔和的男声,“不可再说?这不是已经说过了吗?”
只见荼歇把玩着折扇慢条斯理的走了进来,笑意盈盈,“作为房长,这件事儿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?”
这句话是对着季长戈说的,看着荼歇满脸的笑意,季长戈只觉得浑身满是寒意,他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