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跪下。
“尊主恕罪!酒辞只是随口说说罢了,并无不敬之意。”
可是荼歇却是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季长戈的跟前,用折扇轻轻挑起了他的下巴,还是那副温婉的笑意。
“季长戈,尚云阁的规矩你难道都白学了吗?你若是不管教他的话,那么你们这间屋子里的人都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他的声音明明是软绵绵的,可是却是让屋中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寒颤,齐齐跪下,不敢再说些什么。
每一间屋子里的人不仅仅是住在一起,什么事儿几乎都是捆绑在一起。一人犯错,其他人自然也是要受罚的。
只是若是想要让其他人免于刑法,那么只有让这些人来亲自动手管教。
荼歇慢慢的走近了沈酒辞,看着沈酒辞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子很是不满,“看来你在尚云阁待的并不是很习惯啊……你这双眼睛还有东西,吾主不会喜欢的。”
原本一直对荼歇心怀敬意的沈酒辞,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便是改变了自己的看法,他毫不畏惧的回视着荼歇。
“吾主希望看见什么样的眼睛?黯淡无光,麻木不仁,任人控制的吗?”
在一边跪下的季长戈听得心惊肉跳,他暗暗扯了扯沈酒辞的衣袍,希望他有所收敛,但是沈酒辞就像是没有都没有感觉一般。
“尊主,你说说,这次的献祭究竟是为了什么?只是为了杀几个人表彰尚云阁的地位和影响吗?”
荼歇看着沈酒辞倒也不恼怒,只是不紧不慢的笑着,看着,说着。
“生命正是因为迷惘和烦恼才显得弥足珍贵,一旦出现不美丽的事物,就会不假思索的露出敌意,所以我对你不抱有期待。”
说完这句话,荼歇便是转身离去,步子却是在门口处停住了的。
他微微侧身,那脸上的笑意有些刺眼,“房主,这是你屋中的人,好好管教,可不要让我失望才是。”
话音刚落便是冲进来五六个壮汉,将屋中的几人死死的锁住,便是押着他们朝着后院走去。
季长戈眼神复杂的看着沈酒辞,几次欲言又止,最后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眼眸中满是无奈。
最后几人被带到了一处空地上,两根硕大的圆木被架子安放在两侧,中间留下了仅供一人通过的缝隙。
通过两个圆木阻拦起来的通道,横在面前的便是放着的一块硕大的木板,上面满是锋利的钢针,正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寒光。
而沈酒辞被扔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