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呛住,凤璟妧泠泠笑着,也不恼,嘻笑着剥完手里最后一颗长生果放进盘子里,推到凤璟妧身前。
“妧妧是想要我得个什么封赏呢?”
凤璟妧看着自己跟前那满满一盘的花生,想了想,轻“唔”一声。
“你不说我倒给忘了,你现在是大权在握的摄政王,确实没什么好封的。”
只是皇帝一回来,率先要撤的恐怕就是祁珩这个摄政王了。
但她没说出来,祁珩心里也明白。
他笑笑,捏起一粒花生米送到凤璟妧唇边,道:“再封,就只能是封封地了,那又没什么用。”
凤璟妧一怔,将他手里那粒花生米拿过来放进嘴里,没注意到祁珩眼中一闪而逝的惋惜。
“你倒真是与众不同,旁人巴不得能圈地立藩,你却好似嫌弃的不得了。”
祁珩轻哼一声,眉眼飞扬。
“那是他们眼界短浅,哪里有我看的长远。”
“古往今来几百年,凡是藩王都没有好结果,你瞧我祖上,不也是被削了藩。”
他捏起一粒花生米扔嘴里,极不在意地道:“不过好歹留了一条命在,已是好结果了。”
还能在皇城之中置办产业,王位也是世袭罔替,又能入朝为政,已是极好。
凤璟妧煞有其事点头,“嗯,甚有道理。”
他二人对视一眼,皆笑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