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惊蛰笑了笑,反正她的目标也不是沈宝珠,把水洒在地上就转身回了屋:“不喝就不喝吧,劳烦二位说完就赶紧走,别挡着我做生意。”
然后不管门外沈宝珠和沈明予怎么讥讽,她都无动于衷。
当晚回到沈家,沈明予就闹起了肚子,一趟接一趟,拉的近乎虚脱。
他扶着墙从茅厕走出,额头青筋暴起:“定是、定是沈惊蛰这个贱人,在水里给我下了毒!”
沈宝珠一边暗自窃喜自己没喝那茶水,一边装作心疼的模样道:“六哥,她对付我就罢了,居然连你也不放过,真叫人寒心!”
沈明予咬牙切齿:“我终于深信那贱人是如何谋害你的了,等我止住腹泻,我一定要杀了她!”
他出身高贵,从未被人如此捉弄过,沈惊蛰这个贱人,她怎么敢!
沈宝珠憋着笑,继续哄道:“六哥说的是,她明知你是太医的外甥,还敢下毒捉弄,真是恶胆包天!你可千万不能丢了沈家还有太医院的面子呀!”
“你说得对,明日,明日我就去找她!”
沈明予肚子叽里咕噜大叫起来,他脸色大变,连忙推开沈宝珠,又冲进了茅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