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盖住蓝天,唐太后才开了尊口:“褚凌月,你可知罪?”
在华服的遮掩下,褚凌月微微活动了一下已经痛到快没知觉的双膝,不紧不慢回道:“臣妾何罪之有,还请太后明示。”
“哦?你不守妇道,私底下那些伤风败俗之事已经传遍整个京城,闹得皇宫里都沸沸扬扬,你难道不知道?”
上来就展开攻击的唐太后,如今或多或少沾着几分得意。
她倒要看看殿上跪着的那位接下来还要怎么嘴硬。
“景王那般疼你爱你,为了你不惜得罪哀家,更是不把定远侯府和安南王府放在眼里,连府上另外两个女人都只剩扫地出门了,你倒好。你就是这么报答景王的?你真是太放肆了!不把皇室当回事就罢了,竟敢这样毁坏皇室名誉,你罪不可赦!”
唐太后越往下说越凶悍,好像和刚才诵经的不是同一个人。
褚凌月早知道她会这么说,笑了笑便道:“所以太后娘娘是想怎么样呢?”
见她还是这般嚣张,唐太后怒了。
“虽然外面传的厉害,但事实究竟如何,哀家也得查证清楚才行,免得谁说哀家不分青红皂白,只听坊间流言。”
说罢她招呼来早就候着的几个嬷嬷:“去,查验景王妃清白。”
“噗。”褚凌月笑出声。
唐太后怒色又起,“你有什么好笑的?”
褚凌月没回应,并做出要解开腰带的动作:“打算从哪里开始查?”
几个嬷嬷失语看向太后位置,太后只磨后槽牙。
褚凌月和楚半时早就圆过房,验身能验出什么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