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随即哈哈一笑,似开玩笑一般说道:“那么,谢兄可否愿意成全我呢?”
一番试探,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,可谓是滴水不漏。
谢晋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,面色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,他凝视了一会南玄机之后,这才苦涩开口,道:“我不知道,或许会,也或许并不会。”
“无论如何,希望南兄到时候莫要责怪于谢某才是!”
正如他对南若苏所言,若他只有一人,则必当为其扫清身前尘,奈何他身上的羁绊太多,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日后会是如何。
“怎么会呢?”
南玄机连忙笑道:“我知道,谢兄向来重义,没有万全把握之事,是不会许下承诺的,是我多言了。”
“只是,我终究还是放心不下,只希望以后要是我不在了,谢兄能够照拂那小子一二,顺便照拂白龙城一二。”
这一次,南玄机的神情严肃了很多,不再玩笑,反倒是向在托付后事一般。
谢晋呆了一呆,错愕之余连忙笑道:“南兄言重了,南兄正值当年,何必说出这种丧气话来呢?”
南玄机的脸上却不见一丝笑容,语气诚恳的说道:“想我南玄机戎马半生,向来厌倦尔虞我诈的生活,但却始终生活在尔虞我诈当中,但是对于谢兄,多年来一直肝胆相照,从无半点藏私。”
“若有万一,还望谢兄莫要推辞,玄机深感涕零!”
谢晋盯着他看了许久,才道:“南兄放心,谢某欠你一条命,若南兄真有不测,谢晋当以命为之。”
“谢谢!”
直到谢晋松口,南玄机这才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。
南若苏自然不知道,就在今夜,父亲与谢晋二人居然在城主府的紫竹林对坐而谈,他更加不可能知道,向来作为局外人的谢晋,居然在自己父亲面前,轻而易举的妥协了。
当他与沈怜冲二人离开鹳鹊楼的时候,早已深夜已过。
行走在白龙城街头的他,思绪万千。
正如父亲南玄机所料,那人果然没有推辞,对于自己的要求,竟然一口就答应了,甚至是在压根不知道合作内容的情况下。
不过这也不算是一件坏事,至少对于当下的自己来说,全然算得上是好事一桩。
虽然他并不清楚那人心里的真实想法,但是那些都不重要,因为他并非是自己的真正依仗。
“少爷,咱们现在是回府还是?”
沈怜冲跟在他身后,望